他只去了一天就累的腰酸背痛,快两天才慢慢恢复。
但相应的搬运给的工资也要高出不少,但他可不想受那罪,又不是吃不上饭。
吴春生一缩脖,不吱声了。
两个正在上小学的儿子见爸爸又被妈妈训了,都捂着嘴偷笑,是人就能听到。
吴春生无精打采吃完晚饭,就去隔壁找他弟弟,看看能不能混口酒喝或是混点吃的。
他们住的是厂里宿舍楼,不过一家几口就挤在一间屋里,厨房厕所浴室都是公用的,弟弟家也是如此。
不过住的再憋屈,他们也不想回家种地。
太累了。
“给我来根烟。”吴春生在弟弟吴冬笋宿舍楼下看到他正在抽烟,遂要一根抽。
“你的呢?”吴冬笋就剩半盒烟,不太乐意给。
“你嫂子早就不给我买烟钱了。”
“切,比我还惨。”
兄弟了抽着烟,吴冬笋突然说:“今天吃饭时听隔壁桌议论啥酸辣粉,我咋听着有点耳熟呢。”
今天中午在饭堂吃饭,就听隔桌两个办公室女生,边吃饭边讨论啥酸辣粉多好吃,想去吃。
然后他就听到了他们燕家村的名字。
“啥粉?你故意馋我呢。”
“啥呀,你想想啊,前阵子咱爹不是打电话回来,让咱回村继承粉坊,好像就说过村子里开了个饭馆,带的咱家粉坊也活过来了。”
吴春生想起来了,当时他们兄弟都不想回去,粉坊又累又不赚钱,回去干啥。
就算他们爹那么说,也觉得是在骗他们回去,村子里的粉坊他们还能不知道,也就赚个糊口钱。
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工厂干活。
可现听吴冬笋这意思,好像跟他们想的有些出入。
“那饭馆据说挺火,就那么会儿功夫,我听说好几个人想去咱村那小饭馆吃饭呢。”吴冬笋心头有些火热。
劝道:“要真是这样,那咱家粉坊没准真赚钱了。”
“那要不咱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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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吴老头哼着曲子,骑着三轮载着满车的红薯从外村回来。
最近他挺高兴,村子里小饭馆的客人越来越多,他家粉卖的也就越多,不仅如此,有人听说小饭馆用的是他家的粉,也有不少打听过到粉坊直接来买粉回去做菜吃。
他又迎来一波新订单。
最近他几乎天天都去其他村收红薯,还在自家门口竖了块收红薯的牌子,写着收红薯,有人看了家里有储存的红薯就经会给送来。
“老吴,又去收红薯了,你家这生意越做越大了啊。”村里有人见了就调侃道。
这话他可不敢接,只笑着说:“小本生意,赚个辛苦钱,都是村里人照顾。”
说话的人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只能拿他儿子不乐意回来,只能把粉坊传给女儿说事。
“说起来,你家粉坊最近这么忙,你那两个儿子还不肯回来吗?哎哟,这全交给女儿也不是事,你就不担心女儿哪天嫁了,你家这粉坊不就是改姓了吗?”
吴老头脸色当时就有些不好看,只勉强扯出笑来道:“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到了家还有些不得劲,租客小伙子看他回来,就过来找他说话。
他这才想起租客小伙子住了已经一个星期了,当时说好的租一周就走了。
现在这是想跟他说退租吗?
最近小饭馆客人又多了一波,他是听说好多人都是从那啥网上看到过来的,他无意中是听到这小周,每天的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