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着布匹。
法正和戏志才在旁连连叫好,他们身旁,还挂着一条刚缝制好的上衣。
见燕绥回来,戏志才喜气洋洋道:“庄主给的这机器也太神奇了!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缝制衣裳。”
燕绥讶然,这么快就投入使用了啊,还以为戏志才要琢磨一下。
“就是不知道这黑色的铁器中是何种构造,能让铁针飞快地落下。”
脚踏带动摇杆、履带能一眼看穿,黑色的机头却无法拆开。燕绥并非工科生,也不晓得:“能工巧匠做出来的东西,需要志才慢慢参透。”
戏志才咬大拇指,一脸绝望:“看不透啊看不透!”
郭嘉掩面笑道:“看来志才又要好几天睡不着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燕绥道:“志才不必心急,这里头许多零部件以现在的冶炼水平未必能产出来,能按照说明书分装图,仿制出来一台类似功能的就很不错了。”有生之年能研制出来一台就是划时代的进步了。
“可是我这心里就像是猫在挠痒痒,弄不明白我不甘心啊啊啊。”戏志才哀嚎着倒在了沙发上。
燕绥好笑道:“志才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
荀彧眼皮也有些睁不开,此时完全硬撑着回答,扶额道:“在庄主走后又温了三壶。”
正说着,新年的钟声一道道传来。
汉代已经会在新年来临之际,鸣钟击鼓以避阴。戏志才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沉迷缝纫的田丰也从飞速的缝织爽感中脱离出来,纷纷向庄主和诸位同僚恭贺新年。
“新年快乐,万事顺意!”
贺过新年,田丰抓紧时间把裤子缝制完,有完成度强迫症的他心满意足地把裤子给戏志才留下——这本是给戏志才的。
众人便道别了,法衍压着意犹未尽的法正回他的宿舍休息,华佗、田丰也在法正宿舍不远处有自己的一间屋子,四人上了同一架马车。
戏志才则拉着荀彧大被而眠,喝高了的戏志才一点都不怕冷,衣衫都敞开着,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兴奋道:“文若、奉孝,一起上炕啊!”
去而复返的燕绥,则悄悄掏出了拍立得,蹲在门口拍下了这一幕。
拿着到手的照片悄悄溜走,燕绥一边欣赏一边惋惜拍立得照片只能保存个五六年就开始褪色了,不然历史上这一幕可供后世研究许久了。
戏志才可是衣衫不整、左拉矜贵高冷的荀彧,又拥秀美的鬼才奉孝先生。
“或许有朝一日能兑换相机,翻拍一下——”捏着这张角度绝赞的照片,燕绥暗下决心。
翌日一早,燕绥就用4500积分从系统里兑换了四斤千纸鹤多彩水果糖,五颜六色糖纸包裹下的迷你糖果足足有1200多颗。
拜年的回礼就有了。
收到糖果的管事和小孩乐得开怀:糖果是多么奢侈的东西啊,自己何德何能啊!
知道庄主早上要接待许多人,还有几乎所有的小孩子来磕头拜年,幕僚们特地晚点才过来。——当然,这指的是一同前来的戏志才、郭嘉和荀彧。
严以律己的田丰和带着法正的法衍早就过来在偏厅候着了,等燕绥接待完其他客人。
荀彧也是坚持起早过来的,但这点坚持在戏志才的铁膀中无效。昨夜梦里都在拆缝纫机的戏志才从善如流地接受了郭嘉的建议:睡饱了再来,要是庄主知道他们一大早就在偏厅厚着,那接待客人都不安生。
燕绥让小厨房煮了水饺,留下他们吃饭。这样闲适的时光毕竟不多,年后众人就要到各自的岗位赴任了。又抓了一大糖果给法正:“来,法正吃糖。”
法衍:“法正都十四岁了,已经是大人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