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岐一动不动,冷眼盯着她生涩又藏不住羞怯的动作,叹息道,“表妹,咱们都同床共枕这么多回了,表妹怎么半点经验都没长。”

说完之后,他突然反客为主,抱着她走了起来。

玉昭一下子失去支撑,吓得惊叫一声,小手无措地攀住了他。

谢岐将她高高抱起,感受着她再也藏不住的僵硬,抬起头,好笑地看着她,淡淡道,“还是说,这才是表妹本来的样子,是吗?”

他故意拿话问她,“表妹心里还是不愿的,是不是?”

失去了重力,犹如没有了任何依仗,玉昭又耻又怕,别无他法,只能僵硬地抓着他的肩膀,闭着眼,颤声道,“……没有。”

谢岐看着她犹如强弩之末,冷笑一声,回到了榻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

活人永远比不上死人,他永远也比不上孟文英。

甚至可能连宋行贞都比不上。

就这样吧。

他早已认清现实了。

“表妹真的离得开我吗?你看,表妹这不是很快活吗?”

他喘着粗气,不断拿面红耳赤的话刺激她。

他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的每一个反应,熟悉她的一切。

可是却又离她这么遥远。

“昭昭,你就这么恨我吗?非得要这么对我。”谢岐咬牙切齿,竭力用身体力行唤回她的反应,唤回那一丝虚假的幻觉,“离了我,谁还能把你伺候的这么好?谁又能让你这么快活?”

“你不愿意让我碰,怎么?难道你还要替那姓孟的守一辈子寡吗?”一想起她为了别人在自己面前奴颜屈膝,他气的简直浑身发抖,越来越口不择言起来,“那姓孟的他有什么好?我又凭什么碰不得?还是说,就独我不行?”

“宋行贞也行。”

玉昭听到他又提起宋行贞,一时之间忘记了掩饰,大惊失色,挣扎着起身,“你在胡说什么?!”

“我与宋将军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表妹不必如此激动,”谢岐冷笑一下,道,“想要让我相信,那就用你来好好解答吧……”

……

翌日,谢岐商议完例行事宜后,单独留下了宋行贞。

宋行贞昨夜没有回旧邸,不知道玉昭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他急着等散了会便回去看她一眼,没想到却被谢岐冷不丁留下了。

谢岐带着他去往庭院,丢给了他一把剑。

“回到长安手也生了,来,陪我练会剑。”

宋行贞毫无准备地接过了剑,看着谢岐淡淡的面色,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