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至深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你哭还是不哭呢,他眼底甚至有对这一对年轻人的艳羡。
初初来时,两个人心意还不相通,让他一个外人在旁边干着急,非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什么。
可是两个人真的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却也绝不扭捏,有话直说,从来没有浪费过年华和光阴,好的如胶似漆,是世人渴望羡慕的样子,摊主笑了笑,可真好啊。
对于这样的有情人,他总归是欢喜祝福的,他道:“公子,进来喝杯茶水吧,不然,你的妻主恐怕会担心的。”
穆游一顿,点了点头:“谢谢。”
他跟着摊主进屋,屋子里一杯温热的茶水,热气氤氲,茶香缥缈。
而另一边出了村子以后,应宁终于将马车的帘子掀了起来,往后看去。
只是后面一条小路,笼罩在薄薄的雾里。
仲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马车旁边:“小姐,穆公子刚刚……”
应宁制止她要说出口的话,垂下眼道:“我知道的……只是他不想惹我伤心,我也不想惹他更难过更不舍。”
所以硬下心肠不再回头看,穆游还可以再少哭,少难过一会儿。
她看向外面初升的朝阳,目光坚定下来:“我们很快就会重逢了,仲守,走吧,我们在云诏等他!”
仲守点了点头。
马车加速,冲进晨光里,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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