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气势弱了下来。
应时昕心情则亢奋激动,往前逼近了一步。
应宁似乎对这样后退示弱的举动不齿,眼睛都红了,她站定,手捏着拳头,闭上眼,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灵光一闪的样子:“你不是说韩将军她自己说有把握吗?你不如叫韩将军给你立个军令状,给她个机会,让她把叛军训的服服帖帖,都来当你春耕的壮劳力,这不就可以了?哼!到时候皇姨母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责怪你呢?”
她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也说的越来越理直气壮,然后洋洋得意:“看,我就说我有法子吧。这不就是吗?”
应时昕刚开始还嗤笑,然后忽然愣住了,眼睛也渐渐亮起来:“对呀!”
这会轮到应宁洋洋得意了,她伸手捞过桌子上的令牌,炫耀道:“那归我了?”
应时昕有一刻本能的迟疑,这个令牌对她来说非常重要,是皇帝亲自赏赐的,不仅可以代表她本人亲至,而且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皇帝的意思,说起来是不能随意赠送的,之前敢拿出来,不过是笃定应宁说不出来罢了,哪里想到应宁说出来了呢?
这是看着应宁脸上的洋洋得意和挑衅,要反悔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而且应宁的主意可以解决她两件最烦心的事情,似乎给出一个令牌也不亏?
她迟疑的想着,到底是突然得到主意的兴奋占了上风,让她无法思考的太深,太细,而且得到的好东西多了,也因此不在意起来。
而且被自己之前架起来的面子也落不下去。
于是她点头:“好,归你。”
“好了,不说了,我这就去找韩将军商议!”
“你先玩着吧。”她摆摆手,提着衣摆跑出了花园。
花园里,应宁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令牌,弯了弯唇,慢慢笑了。
嗯,这波,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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