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应时昕问道。
“唉!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呀?”应宁犹豫道。
应时昕就催促她:“快说快说!是什么事情让我们差点没能认识,好玩的吗?你可不能瞒着我。”
应时昕在合安府其实过得很苦闷,这里和京城的锦衣玉食不一样。她还要每天耗费心力想着建功立业。也没有宠着捧着,若不是那个位置诱惑着她,她恐怕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身心舒畅放松的感觉了。
因此她现在对应宁特别亲切,和应宁的交谈里,她的苦闷,无力,枯燥都消失了,仿佛回到了京城肆意妄为备受宠爱的时刻。
应宁现在在应时昕的印象里,就是一个特别能理解她,且兴趣相投,特别亲切能够直言一些小秘密和吐槽的亲人,而且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她对应宁可能不会认识她这样的事情就莫名在意起来。
应宁就附耳过来,和她说悄悄话:“这件事情我悄悄的和姐姐说,姐姐可千万不能怪我。”
这样亲密的耳语和亲近的态度,一副分享小秘密的模样,都应时昕非常受用,她也凑过来悄悄道:“你说,我不怪你。”
“其实江伴读到云诏,还没上亲王府,就被我打了一顿,我差点就要把她送官或者丢到野外去了。”
应时昕诧异,她开始下意识的是有点生气的,但想到江夏做的事情,心里又有点莫名的爽快,她不爽江夏很久了,只是碍于身份只能冷落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因此那点生气很快就转化为了好奇和耐心,她问应宁:“为什么呀?你要打她?”
应宁小声道:“我不是有一个和离的夫郎吗?她是我夫郎的表姐,她一到云诏就鬼鬼祟祟的在我前夫郎的府邸徘徊,还去堵了我前夫郎的马车。那会我还不认识她,但这件事无论认识或者不认识,作为一个女人,能忍吗?那和离了也是我的人,怎么能容人窥伺呢?”
“所以我带着人堵着她打了一顿,就丢柴房里去了。”
应时昕立马共情:“你没错,你打的好!”
大约是受皇室教育,她对自己的东西看的很重,即使不要了也是不能容人窥伺的,因此她一代入自己也气炸了。当即就觉得打的好。
应宁就笑:“表姐也觉得打的好,对吧?表姐真好!”
“不过幸好我没有把她丢出去,而是关在柴房里,她一醒来,就说她是四表姐最看重的人,四表姐一直倚仗着她,如果得罪了她,四表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一定让我们死无全尸。”
“哼,那时候我就觉得她是个骗子,四表姐多好的人呀!最后还是她找出信来,我们才确认她身份的。”
四皇女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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