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好下属。”
竟然如此就轻易的尊了另一个人为主!
他的眼睛里闪过狠厉。
下属连忙解释道:“毕竟留在大应的残部,一些身份也比较复杂,她们有的仍然尊首领为主,有的则是看在小公子父亲的身份上,才尊他为主的。”
下属解释完,突然就觉得这解释有些不对,但是已经来不及弥补了,于南方已经对此进行了总结:“总的来说,谁都能成为她们的主人,就是我这个卑贱的血脉不可以。”
他冷笑了一声:“他们难道以为我就稀罕吗?”
“我只嫌这身体里的所有血液肮脏,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换血换肉!”他语气漠然的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下属就将头颅垂的更低了一些,他的脸色煞白,却不敢将这些话记在心上。
索性云南方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没有再进行这些无意义的发泄,而是冷静下来分析:“如果残部是由萧酒儿带领的话,倒是不足为虑。”
下属有些疑惑:“为何?”
“因为那样娇生惯养的蠢货,在应宁手里过不了几招。”
“而且……”他冷笑一声,笃定道。
“他必定也对应宁动了情,动了情的男子,就更回不来了,更何况是他那样从小宠着,要星星就不给月亮的人。”
“这样的人更自以为是,陷入感情就更愚蠢!”
他掀唇,淡淡的下了结论:“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下属皱眉,不想自己的主子轻敌,犹豫道:“他身边应该有不少的用的人。”
于南方摇头:“他唯我独尊惯了,怎么可能听得进这些人的建议?再加上他动了情,这个时候的男子是不可理喻的,什么糊涂事情都做的出来。”
就像他,明明知道两个人不可能不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折磨成了一副鬼样子,改头换面的去到了应宁身边吗?
最后甚至因为失控,败露了身份。
敢单枪匹马闯进长乐亲王府的萧酒儿更蠢!他相信他也比他更按捺不住本性。
竟然萧酒儿不足为虑,于南方就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那就是萧氏的首领。
他目光清淡,心里则淡淡道:“既然你一点也不顾恋母子之情,如此折辱于我,那也别怪我新仇旧恨一起算了,然后心狠手辣的解决你了。”
他想着,就将属下召唤过来:“你们去……就这样做。”
他如此如此的吩咐了一番,下属听的认真,出去以后就按照他给出的计划执行。
他们给能在首领身边说的上话的内线传递了消息,让他们在首领耳旁一直不停的吹耳边风,鼓吹于南方的本事和聪慧,并且叮嘱首领要和自己的儿子培养出感情来。
因为这时候如果大应接受了纳降,于南方的存在还可以让图谋东山起复之机。
即使大应不应,凭借于南方的本事,却也可以为部落出一份力。
对此,首领是有犹疑的。
毕竟于南方以前对她的态度可不好,甚至是称得上恶劣了。
但是架不住身边的人会鼓吹啊,他们将于南方夸出了一朵花,然后又说这就是于南方的别扭,毕竟有哪个孩子是不亲近母父的呢?甚至他们还将他在大应的功劳一一拿了出来。
这让首领的态度不由的松动信任了很多,而且这段时间于南方给她出主意都出惯了,于南方突然被他软禁,他还有些不习惯呢。
况且战利品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无可更改,首领自觉一切尘埃落定,于是想了想以后听从了身边人的建议,恢复了于南方的自由。
而于南方这边,也有人小心翼翼提议他收服了穆游。毕竟穆游的武力值可不差,而且穆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