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好像抓了把他的衣服,他低头,对上了小猫似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双眼。
“吓到了?”沉雲此刻的声音竟是有些温柔,他看着怀中的人似是应承似的抖了抖,沉雲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他们都是假人。”
江安流:谢谢,我只是被你忽然温柔的声音吓到了而已。
只是他刚刚已经想到了些许可能逃生的方法,于是只是看着沉雲黑中带着点紫的眸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胆小的猫猫,”沉雲爱怜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但是猫猫还是要洗干净才行哦。”
他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丝恶意,本轻柔捏着江安流脸颊的手忽然用力,直到身下人小声哀叫,眼中有泪光才堪堪放过:“得把你身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通通洗掉才是。”
江安流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抵触沉雲把他送去浴池。
只是后面沉雲似是有跟着他进去的意思的时候,他才有些急了——自己只是把上面的脸变成了女子,下面该有的东西都在,要是被沉雲看见了,该作何解释?
可是沉雲却好似对小猫的清洁过程非常感兴趣,一路抱着江安流就要走进浴池,就在他正要踏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衣角被拉住了。
清秀的少女似是有些害怕一样瞳孔微缩,她眼中还盛着泪,脸上却带着丝羞涩:“男,男女授受不亲……”
沉雲这才想起,他的小猫似乎是只小母猫。
他肆意妄为久了,再加上魔界本就没有什么规矩,男女男男女女,怎样的关系没有?虽然沉雲自己因为厌恶他人,并没有触碰过这些,但是见还是见了不少。
此刻看到自己的小猫这么羞涩的样子,倒是新奇,他倒也没有强求,只是悄悄地将那些纸人的性别也都换成了女子,然后把江安流递给了为首那人:“那主人在外面等你。”
接住江安流的那名女子看上去柔弱,但是抱着江安流一个成年男性却丝毫不动,她机械地朝着沉雲一拜,然后就抱着江安流进了浴池。
江安流见沉雲真的在外面没有进来,心中一松,又想起他脖子上的白绫——如果没有那么长的话,那沉雲必须要松开才是,那这样,他就有办法逃脱了。
可是让江安流失望的是,那白绫果然不是凡物,那侍女抱着江安流走了多久,那白绫就延展到了多长,直到江安流浑身被扒光丢进水里的时候,脖子上还拴着那一截白绫,像是个白色的项圈。
那些侍女虽然一颦一笑都似活人,但是总还是有些欠缺,她们没有看出江安流身体得不对,而是给他洗完澡之后,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衣物,而江安流原来的衣服被一位侍女抱走,当着他的面丢进了火盆。
魔尊不喜光热,魔殿中没几处燃着火焰,多用柔和的夜明珠代替,而那火不似凡火,装着传信符纸的储物袋和其他有用的法宝丢进去,就这样化为了灰烬。
江安流能逃出去的路又少了一条。
他不得不先按捺下来,机械性地被那些侍女打扮一新,本来随意披散只用一根簪子挽起的长发被梳成了两个可爱的丸子,上面还系上了两个玉做的铃铛,江安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叮咚作响。
现在看上去真有点像是一只猫了。
江安流从头到尾都没有走过路,他被侍女抱着进去,又被抱着出来,而浴池外的魔尊竟真的就一直在外面等候,江安流也不知道他打扮了多久,但是沉雲看上去没有意思不耐烦,紫衣男人看着打扮一新的少女,心中欢喜,从侍女怀中把她接过,轻声道:“猫猫,本尊的猫猫,叫一声给本尊听听。”
叫个屁,打爆你狗头还差不多。
江安流垂下的手背青筋暴起,任何一个大男人被这么叫肯定只有想吐的冲动,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