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远距离后场三分绝杀了!”
“那我是不是投进了?!是、不、是?!”
“然后陈菲就在那一刻对他爱得无法自拔,在场上噌地一下站起来对他大喊:维佳维佳,全场最佳!”
“噌地一下站起来的是枳枳!”陈菲立刻发言。
她明明就举了个小喇叭,而已。
“诶?是吗?”党夏喝得有点儿半迷糊,“我怎么记得你俩都站起来了呢?”
岑枳眨巴眨巴眼,老实道:“好像是只有我站起来了。”
“你看吧!”陈菲道。
党夏笑,又长长“哦”了声:“所以咱们这一桌,只有马嘉悦,不仅从来没谈过恋爱,还没被别人追过,也没追过别人。”
“……没意思,不想谈。”马嘉悦无语,又切了声,“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
杨垚点点头:“所以你就在晋江写言情。最高收藏1000,其中还有一个是我替他凑的整。”
马嘉悦一下子就炸了:“你懂个屁!读者都叫我宝藏作者!!”
杨垚想都没想:“因为埋的太深?”
“……?”
马嘉悦:“我他妈……?!”
岑枳胳膊肘撑到桌面儿上,支着下巴,忍不住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真好啊。
大家都长大了。
但有些东西,却并没有改变。
-
岑枳和贺知野一道,周六上午往风景区出发。
路上是真挺堵的,贺知野开的车。
岑枳却觉得贺知野,和边上隔着车窗都感觉到躁动的司机完全不一样。像是这一路淡定又享受。
可能是就隔了一个晚上,贺知野就不嫌弃她“没轻没重”,手把手地教了她“上路事宜”,所以睡得很好神清气爽吧……
岑枳小脸一热,回神似的在副驾上一下子坐直。
“……”岑枳啊岑枳,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困了睡会儿。”贺知野以为她打盹犯困,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抬起轻拍了下她后脑勺,“到了叫你。”
岑枳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我不困。”
又忍不住偏头去看他。
今天还挺暖和,贺知野单穿了件套头卫衣。纯白色的。
头发也没有刻意打理。整个人明明很随意,却在少年气中莫名透出点儿漫不经心的骚来。
就很神奇。
“嗳,对了。”岑枳就说最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你好像,那次我低烧叫你来我家,你忘了戴眼镜之后,就再也没戴过哦。”
她昨晚吃饭看见小叔叔戴眼镜就想说了,后来和大家聊得太开心又忘了。
贺知野眼皮几不可见地跳了一下,不动声色淡然道:“也看得清,不想以后戴习惯了。”
小叔叔是高三第一回配的眼镜,当时才150度,后来戴习惯了,还真就拿不下来了,这会儿都250度了呢。
于是岑枳眨了眨眼,也没多想,“哦”了声。
但低头看见自己漂亮的不过膝的小裙子,岑枳又开始思维发散了。
“同桌呀。”反正堵着车,不如聊聊天嘛。岑枳叫他。
“嗯?”汽车往前挪了一小段,贺知野唇角还挂着点儿上翘的弧度,应她。
“你还记得我们高二运动会,举牌的话,是要露腿穿小裙子的吗?”岑枳问他。
贺知野微扬眉:“嗯。记得。”
“那你,”岑枳舔了舔唇,手指头搁在膝盖上抵了抵,慢吞吞地问,“不觉得那个小裙子,还蛮短的吗?”
而且今天早上要出门的时候,她换了五套衣服,贺知野不仅没不耐烦,还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