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人要为自己打算,只有你自己抓住&30340;,那才叫真&30340;。”
像卢姐这个年龄,她觉得所谓&30340;爱情就像鬼,大家都在说,但见到&30340;没几个。
与其相信什么爱情,还不如趁着男人对自己有几分意思时多赚点钱,那才是真&30340;。
非要相信男人才是自讨苦吃,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个儿来得实在靠谱。
郑晚哑然失笑,“嗯,我知道。”
卢姐就喜欢她这模样,说什么,她都认真听,认真回复,让人心里舒服。
“我可能之后就跳槽了。”卢姐知道郑晚&30340;人品,也放心地跟她说日后&30340;规划,“小晚,我上次也就听他们聊了一句,好像店长要调到别&30340;地方去,他们打算在我跟你之间选一个出来当店长。你放心,我既然有了跳槽&30340;打算,肯定不会占这个坑,到时候我推荐你当,怎么样?”
郑晚若有所思,却没有立马应下,“这件事到时候还是看几个老板们怎么说。”
卢姐懂了她&30340;意思,相视一笑,就此揭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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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次来首尔,定&30340;是七天。
五天学习,剩余&30340;两天一夜则是行程自由。
这五天里,郑晚都在认真地学习,将心得全都记好。到时候这边&30340;一些项目也会引进到她们美容院来,相信也会招来更多&30340;客户。
五天很快地过去。
剩下&30340;两天一夜,除了郑晚以外,另外三个人都有了自己&30340;安排。
卢姐有个老朋友定居釜山,她要过去看看。
两个年轻&30340;美容师更是行程满满,又是要看演唱会,又是要去公司大楼蹲自家爱豆。
“郑姐,我真&30340;嫉妒死了韩国粉丝!你知道演唱会门票多少钱吗,才两位数我&30340;老天爷,而且一场下来好多组合,不亏不亏!”
郑晚笑眯眯地送走两位小年轻,特意叮嘱:“毕竟是在国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那郑姐,我们走啦”
“好。”
郑晚关上房门,坐在床沿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她既没有定居在韩国&30340;朋友,也没有那个精力去追星——她好像真&30340;不再年轻了,以前读大学时也来过首尔,那时候都是用不完&30340;精力,可以在明洞一逛就是好几个小时,还可以去找经典影视&30340;拍摄地拍照留恋,在乐天游乐园更是兴致勃勃。
而现在,她哪里都不愿意去,宁愿躺在酒店&30340;床上发呆。
手机振动,是严均成打来&30340;跨国电话。
这几天,她跟卢姐住一个房间,没好意思跟他视频。
他对此也有抱怨跟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她打起精神来,接通,“现在东城时间应该是八点半,你到公司了吗?”
“嗯。”
那边传来嘈杂&30340;声音。
很快又安静下来,他问她,“你同事都走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郑晚轻笑,“思韵总说我把她当五岁小孩,我看你也把我当十几岁&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