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3.(5 / 5)

“那为什么分手呢?”郑思韵终于问道。

郑晚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似是有些无措,她的手指搭在膝盖上。

人在很多时候都会说谎。

即便是面对丈夫,同样的问题陈牧也问过,但她也有自己的心思,她不愿意类似“绝情”“冷漠”的词贴在她身上。

从来都没有什么苦衷,也没有什么误会。

不是因为严均成的家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也并非是因为他那在旁人看来令人窒息的掌控欲。

她好像很习惯。

她没什么主见,总是依赖亲近的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能是,”她停顿了一下,眼眸澄如秋水,“没那么喜欢他了吧。”

严均成上了车。

车内跟车外是两个世界。

他收回了视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头,隐约看到,有裙摆拂过他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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