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少年,黎谱呼吸变得沉重,声音变得有些哑,“可能是发情。”
发……情……?
大概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缘故,这两个字就连想也格外艰难,白高兴先是惊愕,继而变得难以置信,可下一秒,又一波热潮侵袭了他。
白高兴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他用力拉住黎谱,语言都快颠倒了:“那快啊,帮我……”
这一刻,没有比缓解难受更急切的事。白高兴将人拉得更近,细微的声音带上难耐的哭腔:“你不……想吗?”
黎谱很想。
这段时间里,他在每一次与少年接触都会想到那些,但又因为担心耽误对方复习,想着干脆等考完再考虑这种事。
没想到……还有这种差错。
黎谱感受着胳膊上被少年贴着的掌心,很烫,脉搏随着呼吸不停地跳动。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回忆起之前准备的东西在哪,又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少年。
但就算是短短几秒,在白高兴的感知里也太久了。
这么久以来试探不成功的委屈层层叠加,难耐的渴望像浪潮一样把他吞没,仅剩的忍耐力也被消耗殆尽,以至于化成了咬牙切齿。
白高兴的身体被烧得发颤,呼吸紧促,眼眶微红,整个人像被浇湿的鸟,状态蔫答答地又很凶:
“黎谱……”
“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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