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只有他站的在一边,不摸不碰,眼眸无波动。
如今,却捡了一只猫?!
等着他结束通话,裴云苏迫不及待的问:“所以你生着病,还让唯一的助理去宠物医院照顾你捡到的流浪猫?”
裴云之放下手机,给出确切答案:“对。”
这只猫一定很特别。裴云苏如是想到。
戚喻坐最后一班高铁回到京城,到宿舍时,室友已经睡下。她喝了两支冲剂和一杯热水,在书桌旁坐了许久。
其实她并没有想什么,只是迟钝的坐着,有些无力,除了感知时间的流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戚喻咳嗽加重,后半夜才勉强入眠,却做了一个很残忍的梦。
梦里的裴云之结婚了,婚礼现场高朋满座,大片的向日葵蓬勃热烈的绽放着。戚喻游离在人群之外,不敢出现在裴云之面前,像个一缕幽魂,不吉利又惹人生厌。
她看不清楚新娘的样子,只是知道新娘一定很漂亮,气质非凡,一如在酒店外匆匆瞥到的那抹倩影。
戚喻在梦里十分懊恼,她不该来观礼的,既做不到像其他人一样祝福新郎新娘,又因为苍白阴郁的样子而显得格格不入。
后来,戚喻被简真真推醒,据简真真的描述,她似乎做了噩梦,小声呜咽,像是遭遇了巨大的悲伤。
枕头已经湿了大片,心还在慌乱的跳动着,在将亮未亮的清晨,戚喻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陷入失神。
就连在自己的梦里,她都不敢幻想能和裴云之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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