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挑着货担回去,他就要倒出钱匣子,一个个&30340;数钱,只留出本钱,其他&30340;都拿去喝酒。虎哥虽然勤快,但攒不住钱,都给虎父夺了去。”
“虎哥是英俊&30340;后生,但他家这个情况,虎父是一头喝醉乱咬人&30340;大老虎,谁家敢把姑娘嫁给虎哥?虎哥二十出头都没成亲呢。”
提起虎父,李捕头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别看他提着儿子&30340;头去西四牌坊告状,就觉得虎父有多么了不起,其实都是为了钱啊……”
原来虎哥被虎父抬回家之后,不找大夫给儿子治疗,反而汇聚了一堆狐朋狗友、鸡鸣狗盗之辈出主意,为&30340;是要钱。
他去找寿宁侯府,开价就是五百两银子,他就不报官,被寿宁侯府赶出来了。
他又去找长宁伯府,同样是五百两银子,不仅没得逞,反而被家犬赶出来了。
两边都搞不到钱,虎哥耽误治疗,咽气了,看着人财两空,虎父&30340;“虎”脾气上来了,他拿起一把利斧,砍向亲儿子&30340;脖子,一下就把虎哥&30340;头砍下来了!
之后,乘着第二天西四牌楼行刑,人山人海,正好报复,虎父拿着儿子&30340;头挤在行刑台前,等着刽子手砍头,众人&30340;目光都在台上时,他悄悄把虎哥&30340;头滚到了行刑台下,和死刑犯&30340;头混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
陆善柔愤愤道:“亏得我当时还同情他,以为他是被权势欺压,不得已用这样过激&30340;手法喊冤,没想到是个践踏妻儿&30340;烂赌鬼!”
寒江独钓摇着头,“脾气确实‘虎’,但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连儿子&30340;命都不在乎,只要钱。如果当时能去给虎哥医治,说不定还活着。”
魏崔城说道:“连我也被他骗了,现在想想,正经人谁会砍了至亲&30340;头颅去喊冤啊?人家豁出命来告御状&30340;,有人敲登闻鼓、有人拦轿告状,都是自己冒着风险去告状,怎会伤害他人?”
李捕头说道:“就是,咱们陆青天还在&30340;时候,铁面无私&30340;名声在外,那些年,拦轿子&30340;、击鼓鸣冤&30340;、甚至还有去澄清坊乾鱼胡同&30340;陆宅里蹲守,等着陆青天回家&30340;,比比皆是啊,就没人像虎父这样,砍了亲人&30340;头告状&30340;。这种人不值得同情,这个案子就没必要查嘛。”
陆善柔说道:“闹得满城风雨,全京城&30340;人都在谈论这个多出来&30340;头,不查也不行,总得给个交代。”
寒江独钓打个呵欠,“依我看,是朝廷要借着这件事弹压外戚啊,一个以前&30340;国舅爷,一个现在&30340;国舅爷,都不可一世,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聚众斗殴,实在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
呵欠是会传染&30340;,听寒江独钓打呵欠,陆善柔也觉得累了,说道:“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咱们一道去锦衣卫衙门查验虎哥尸首,看他致命伤在何处。”
李捕头赶紧说道:“二小姐千金之躯,要保重身体啊,陆青天只有您这点骨血了。哦,还有,这张三通钱庄&30340;银票放那里?”
陆善柔说道:“案子归锦衣卫管,就由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