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亲自抽身来接谢家一干人等,而谢令窈自已却是半点风声也无,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
“为什么?”
“你本就不想见他们,更何况你那位继母要害你,何必难为自已家跑一趟?”
江时祁说着有些后悔,要早知道还有机会再重活一回,他当日就应该问清楚黄氏为何要害谢令窈,而不是不管不顾,直接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一杯毒酒直接送走了她。
“你也不想见他们,又为何为难自已跑这一趟,还……还这样声势浩大?”
江时祁这个人,一心只在庙堂之上,似乎鞋底都是不沾尘泥的,俗务杂事他竟肯自已经手,实在是有些令人诧异。
“我对谢家的态度,便映射了江家对你的态度,我虽不在意旁人如何议论我,却不想让旁人觉得江家轻视你。”
谢令窈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了一句:“那你还怪贴心的。”
江时祁不禁勾起唇角。
他以后会更贴心的。
黄氏自小便在简州,她总以为谢家便已是极奢极贵,虽早早就听闻过京都的鼎盛繁华,可到底离她太远,她便想着,天下的金贵玩意儿也都那样,京都的达官贵人们就算再奢靡,谢家也不会差太远。
可如今进了江府,她才知自已的见识有多么浅薄。旷阔的府邸,处处透露出金贵奢华,每走一步便能给她带来新的冲击。
跟侯府大宅比起来,谢府连当人家一个别苑都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