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羞愤地一把截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喘息着靠在江时祁的肩膀上。
“江时祁,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谢令窈声音尾调带着似她自已都不易察觉的轻颤,听着不似警告,却似撒娇。
江时祁第一次觉得,书房离卧房有些太远了。
但书房更僻静不是么?
江时祁没理会那只被谢令窈隔着夏日单薄衣衫死死握住的手,另一只手松开谢令窈的后脑,轻轻勾开了谢令窈本就已经松动的腰带。
谢令窈呆呆看着落在地上的腰带,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头瞪着江时祁。
“真要在书房呀?”
江时祁并无这个打算,谢令窈娇气,书房的小榻于他而言软硬适中,对谢令窈来说就是又窄又硬,会让她不舒服的。
只是憋了这么久,江时祁一时有些失控,他总要讨回来些什么。他并非重欲之人,可沾上谢令窈他便失了理智。
江时祁故意逗弄她道:“阿窈,你说,书房与卧房,其中滋味儿可会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