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只要顺着她的话讲,便可相安无事。
谢令窈进了卧房,刚把帐本摆在屋内的那张并不大的书桌上,又想到江时祁说可以让她用他的书房,谢令窈便怀着有些新奇的心情拿了帐本独自去了江时祁的书房。
江时祁的书房很大,最右侧有数十个又高又宽的书架,上面满满当当全部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进屋便是好闻书香和墨香。
往左便是一个巨大的三扇墨竹纹屏风,将书架和书桌隔开。
书桌背后有一牌匾,是江时祁弱冠那年亲手提笔的“宁静致远”四字。
牌匾之下原本是空荡荡的一片,现在被江时祁亲手把谢令窈的画像挂了上去,鲜艳的颜色与他书房古朴的基调显得格格不入。
谢令窈看了这幅画,惊得帐本都掉了,忙踩了凳子要取下,刚拿下来却见画的背面粘了一张纸条,上面是江时祁苍劲有力的字迹。
“勿动。”
谢令窈讪讪挂了回去,看来这人根本就是知道她见了这画一定会取下来!防着她呢!
江时祁的书桌旁又加了一张略小一些同样材质的书桌,上面已经备好了笔墨纸砚,还有一把小巧精致的银制算盘。与之配套的椅子上面放了一个海棠花云锦坐垫,一看就是为她专门准备的。
谢令窈不自觉就笑出了声。
这人,现在怎得这样贴心,实在是让人无法招架。
最左侧便是一个一整面墙那样大的柜子,里面是江时祁收藏的名家字画以及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谢令窈捡起账本放在桌上,又推开了两扇窗,外头日光好,屋内也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