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侧躺着,呼吸粗重,喉咙里发出不太正常的声响,就仿佛老旧的风箱,听得边冀心惊肉跳。
边冀给小黑抓的草原鼠他也没吃,因为太疼了,根本没有食欲。
边冀束手无策,看到新来的小伙伴,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萨恩和四宝都舔了舔小黑,说:“小黑,你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小黑睁开一条眼缝:“谢谢!”
四宝看着小黑跟前几只已经僵硬的草原鼠,说:“你们肯定都没吃东西吧,我去捕猎。”
萨恩说:“我去帮你吧。”
四宝摇头:“不用,我抓只小的,你在这里守着小黑。”
四宝离开之后,萨恩注意到边冀的动作,说:“你的脚——”
边冀赶紧“嘘——”了一声,指了指小黑,意思是别让小黑听见了,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大问题。
萨恩会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眉头却是紧锁的,去旁边挖了两棵车前草过来,示意边冀自己用,边冀也没推辞,将两棵草药慢慢咀嚼后咽下了。
萨恩说:“你也辛苦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来为你们把风。”
边冀也不推辞,在小黑身旁趴下来。同伴来了,他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右前爪疼痛难当,他伸直了前肢,看着右爪已经肿胀了起来,看样子也得养上一段时间才行,不过他这点伤跟小黑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天快黑的时候,四宝回来了,他拖着一只十几公斤的瞪羚,气喘吁吁地放到他们跟前,说:“找了好久,才挑到一只小点的。”
这个时候母瞪羚还没有产仔,最小的瞪羚都是去年出生的,差不多都成年了,他只能在成年瞪羚中挑个体小的,因为大了对他来说是负担。
这只瞪羚也足够他们吃了,边冀把小黑叫醒来,让萨恩掏出瞪羚的肝脏给小黑吃。
小黑虽然没有胃口,但还是在边冀殷切的注视中,一口一口吃完了整个肝脏。
萨恩帮忙将最肥美的部位撕下来,让边冀吃了,剩下的他和四宝分食了,连骨头都吃干净了,以免被别的掠食动物发现,前来袭击他们。
纵使吃光了所有的肉和骨头,边冀还是坚持再挪一下窝,他和萨恩、四宝合力,小心翼翼地将小黑再挪了几十米,因为就算吃得再赶紧,血腥味还是没法完全消除,鬣狗和野犬会循着气味找来,他们不敢冒险。
夜里,小黑吃了大家给他找的草药,又睡下了,边冀紧挨着他的背部躺下,为他取暖。
萨恩和四宝轮流为大家守夜,不守夜的人在小黑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