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主动说起要教秦翠翠,秦翠翠不免想起这段不美好的回忆。她把铅笔拿在手里,跟秦守说:“我最近学了一句话,听说是句美好的祝福,我送给你要不要?”
“女人无才便是德,既然你学了就学了吧。”秦守:“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知道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祝福吗?”
“这...这哪是祝福人的话!”秦守生气地伸出手想要抢过刚给出去的铅笔,秦翠翠拿着铅笔就往门边跑,跟秦守说:“不管是不是,我都送给你了。”
“妈的,死三八。”秦守没抢过铅笔还被秦翠翠骂了一句,当下胸中郁结。他不高兴,就喜欢搅着家里也不消停。可今天被秦翠翠抓着看诗集的把柄,只能把气恼忍在心里,盘算着过几天怎么收拾她。
秦守看了几页书,实在看不下去。嘴里全是青萝卜的味道。
他寻思着萝卜哪里有庄燕水灵啊,正好十八岁的姑娘,含苞绽放的年纪。又知道她着好嗓子。唱起歌来婉转动听,要是玩起来应该也不错。
秦守下三滥地想了想,不免再次蠢蠢欲动。
到了下午,秦婶在主屋里睡午觉还没醒。秦守蹑手蹑脚地跑到她屋里,小心地推开门看了眼,没看到他爹。他便轻悄悄地从灯绳下面的小铁盒里找出一串钥匙,随后走到木头箱子前把他娘嫁妆箱子打开。
嫁妆箱子里头放着夏天的被褥、衣裳,再往下面翻可以找到收藏起来的布票。他要的就是布票。
拿到布票小心地锁上箱子,将钥匙归位原处。回到自己屋里,看着布票想了想,把他抽屉下方贴在底部的信封撕下来。
信封很旧,原来是装小本的初中毕业证的牛皮纸。后来被他用作藏匿东西。
里面翻出来一缕头发,用缝衣服的红线捆成一把。他起身把房门反锁上,重新坐到椅子上把玩了一会头发,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口,上面已经没有姑娘家特有的香味。
不过他也不在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而已。
将头发丝放到一边,从信封里翻出一块手帕。手帕上还有一块血迹。
这块手帕是庄燕刚来到李家村,他们刚认识,庄燕看到他的手指流血掏出来给他包扎的。他还记得四年前,庄燕垂下头从兜里掏出手帕时他嗅到她身上女儿家的香味。又粗又长的麻花辫乖顺地放在肩膀两侧,因为不好意思接触异性,庄燕的小脸一直红扑扑。
后来手帕他没还给庄燕,庄燕找他要过几次,他都借口说洗不掉血迹被他扔了。事实上,被他藏在枕头下面,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都会翻出来闻一闻,揉一揉。
他甚至幻想,要是庄燕的手被他握住,应该也是这么听话的任他磋磨吧。
牛皮纸信封里还有庄燕的念书的作业本。那时候庄燕到李家村后就在这里的小学读书,他俩分为一个班,他每天盯着庄燕弄的庄燕都不敢跟他说话。就算眼神不小心对视也会马上分开。
“怎么现在都十八了,还这么害羞。”秦守笑着用手在褪去字迹的作业本上摸了摸,又把脸贴在上面。脸上全是隐忍的表情。
他呼吸越来越重,实在忍不住,冲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翻出层层叠叠藏好的一件女士内衣。
他猛地将脸埋在上面,疯狂地嗅着上面的气味。因为他的揉搓,女士内衣上面已经出现破洞,早没有原先的纯洁样式。
秦守跪在衣柜前,花了一刻钟的时间,重新站起来。
气喘吁吁地将女士内衣夹在昨天换洗的衣裤中,歇了一会儿,趁着秦婶还在睡觉,把衣服给洗了。
女士内衣洗完后,他不好晾晒。早有经验地卷在其他衣服里拿回到炕上,压在炕纸下面等着热气烘干。
“这件已经小了。”秦守舔舔唇,意犹未尽地想着庄燕成长的妙曼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