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他们毕竟还出了鱼塘租子。”
这么一说吴辉眼睛都亮了,他确实出了一千块钱的年租,他忙说:“我听爹的话,四六就四六。我的养殖技术免费教给你。”
方雷才不想学什么技术,凶狠地说:“这个鱼塘姓方不姓吴,你小子以后可要记住了。”
等方雷走后,吴辉颤颤巍巍地掏出烟叼在嘴里,低声跟方芳说:“以后少跟你家人来往,老子带他们赚钱还这样对老子。”
方芳看着缓慢移动的方庆,愤怒地把饲料桶扣在他头上。方庆被她砸的措手不及,一下子摔到一侧。方芳看到他兜里掉出来的二十块钱,伸手抢了过来揣进她自己兜里。
“把钱还给我!”方庆愤怒地大喊,结果正面挨了吴辉一脚,鼻血和鞋底的泥巴混在一起流到下颌。
“你到底还要把我害成什么样,白白丢了四成的利润出去,你高兴了?你这个扫把星,你到了鱼塘我就开始赔钱,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吴辉火气突然冒起,他抓住方庆的头发往土屋里拽,方芳要跟过去被他关在门外。
方芳浑身颤抖地守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和卑微的求饶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辉已经在里面骂着肮脏的话没有出来。方芳听不见方庆的求饶声,吓得她赶紧敲门喊道:“吴辉,你放了他吧。”
砰!
一声巨响,应该是吴辉将方庆摔在门板上。方庆浑身都是血,牙齿咬的‘嘚嘚’响。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能呼吸也不能说话。
方芳从门板缝隙看到一根被血染红的手指,彻底慌了神。她后退好几步,守在鱼塘的路上,就怕有人过来看到吴辉对方庆施暴。
方芳对这种行径很有经验,她虽然害怕但也算冷静。不断地告诫自己,人死不了,当初秦二华和赵梅谁都比这挨的还重,在床上躺几天照样活过来了。
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咬着指甲,疯狂地期望吴辉能够快点结束。
“你过来帮我一把。”吴辉打开门,拳头上全是血,随意地往地上甩了甩,脸上露出嗜血的凶光。他满意地回头欣赏着在血泊里的方庆,跟方芳说:“你二哥身体还真不错,这就样打下来还能喘气。”
方芳牙齿打颤,恐惧地看着吴辉。吴辉感受到她的情绪,伸出还蘸着血的手往她脸庞摸了一把说:“害怕了?”
方芳点点头,紧接着摇摇头说:“他早就不是我二哥,他该打。”
得到满意的答案,吴辉总算把手从方芳的脸颊放下来。他走到方庆辛辛苦苦做的板车前,用脚一掀,板车掉到鱼塘里。吴辉笑容满面地跟方芳说:“帮我拿个化肥口袋,我得帮他送回家。”
艳儿还等着方庆在家收拾好了做饭,结果一回到家发现家里炉子都没升火。她在屋子里找一圈没看到方庆的人,正准备破口大骂,就听到墙角有动静。
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一个化肥口袋渗着血,里面似乎有活物不挺的挣扎。
艳儿尖叫着往口袋上抽了两棍子,就听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救命...救命...”
“方庆?!”
艳儿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把口袋打开,看到被人大头冲下放着的方庆。肮脏的□□大咧咧的出现在艳儿眼前,艳儿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将方庆挪到床上,艳儿低头看着手心里的血迹,久久不能言语。
方庆丢了半条命,躺在木板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才慢悠悠地重新下地。这一次不管艳儿怎么问他,他都不说是谁打的他。艳儿见他被糟蹋成这样,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难得对他有了怜悯之心,吃饭的时候也知道给他多盛点。
艳儿把板车的材料重新给他找来,靠在门框边看方庆一点点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