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法术给小嫂子扎小人!”
“什么?!”这回不光是张团长怒了,连林赋归都想敲开她的脑子看她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他赶紧站到苏桃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就怕她听到后会害怕。
这时候虽然说封建迷信不可取,老一辈的人对这些还是有很强的信任感,还有些人祖祖辈辈经营这方面的东西,抛开骗子不说,这些是烧不尽杀不完的传承。只要有人有心去打听,总会得到一两件期望的东西。
小豫指着晓丹说:“她也不是凑巧会跳杨姐的舞,是她每次在杨姐练舞的时候偷学的。而且我老早就怀疑杨姐怎么会突然崴到脚,大家都是一起走路的,杨姐当时也说有股力气把她往边上的沟里挤了一下,当时人太多,以为是相互没注意导致的。后来她去找人‘作法’我才知道这人的心肠有多狠毒。我想杨姐崴脚说不定真是她在一边故意的。”
欧鹭回忆起当晚的事,说道:“当时我跟杨姐一起走,边上还有其他的姐妹。她非要挤到我们中间挨着杨姐走。然后她跟杨姐一起被人挤到沟里时我也很纳闷,我就在她们的边上分明没有感受到有人在挤啊。”
晓丹此时已经无从辩驳,她只有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张团长,声泪俱下地说:“张团长,她们都在胡说。她们就是在嫉妒我顶替杨姐跳主舞——”
“好了别说了。”张团长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睁开眼垂视着躬身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人,直指核心问题道:“为什么你没来之前她们都不嫉妒杨萍?你来之后杨萍不是拉肚子就是崴脚?我告诉你,你这些小计谋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你在我面前哭死了也没用,你回去等着下处分吧!”
张团长训斥完,跟苏桃与林赋归说道:“是我管教无方,让手下人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等今天回去我就会让她们写报告,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希望两位能给我留个联系电话,到时候还请你们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苏桃觉得晓丹在她面前没讨什么好处,文工团在意这一点也是为了其他姑娘们着想,不想落人口舌,弄的文工团里里外外几十号人都不清白,大家的名声全得被她毁了。
大家都是一个集体里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苦苦维持这么些年的名声,就在晓丹过来没两个月的时间里就要被毁了。
可林赋归显然不这么想,他非要得到晓丹的正式道歉,还要知道晓丹最后受到的处分是什么。典型的你可以欺负我,但不许欺负我媳妇的想法。
晓丹摇摇欲坠,想要伸手拉边上的一把,被无情的拒绝了。小豫抿着唇在晓丹赤红的双目中往欧鹭身边靠了靠。
见林赋归唰唰几笔留下单位的电话号码,苏桃往欧鹭方向看了眼。这个姑娘真是深藏不漏啊,关键时候几句话就唇让趾高气昂的晓丹成为众矢之的。
张团长气势汹汹地想要走,被身后一个人叫住。张团长见了,控制愤怒的神情微微一笑打着招呼道:“杜院长,你好。”
“我刚听到有人说外面吵吵嚷嚷的,要知道是你我就不过来了。”杜院长跟张团长年纪差不多,也是一位气质典雅的女性。但一开口就让苏桃感觉到她跟张团长两个人有股水火不容的气势。
“这位是我刚认识的小苏同志和小林同志。他们俩看起来年轻,都已经是夫妻了。”张团长已经气过一次,当然不会再被气第二次。她跟杜院长明里暗里不合很久,表面上还能维持正常说话的态度。
“这不是我送你的书么。”杜院长送《哈姆雷特》给张团长,本意是说她文化水平没有自己高。见到她把书转赠给苏桃,倒也觉得理所应当,便问:“这位小同志看起来就比张团长有墨水的多。考大学了没有?”
苏桃也不怯场,笑盈盈地说:“我就读过小学,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