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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痛苦,即便是这种时候。

若必然是有痛苦的,那她会用尽方法减弱痛苦程度和缩减痛苦时间,然后给予他更大的欢愉。

“可、可是——”

青年的脸红得不像话,潋滟的凤眸和绵延的呢喃声如同最顶级的催化剂。

他说不出来,但是这种时候又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他的行动已经释放出准备好的信息,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完成了献祭前的一切准备。

只等待他信奉的神明降临,品尝她最为忠诚信徒献上的供奉。

一声低沉的轻笑穿过耳膜,温热酥麻地感觉上升青年的颅顶。

在多巴胺大量分泌的过程中,他的背猛地抵在柔软床铺的最低处,几乎察觉不了的痛感很快就被剧烈升起的欢愉代替。

温柔的力道逐渐加大。

波浪推着小舟往更远处地海洋而去。

浪潮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小舟不断前进。

“抱、歉。”

沙哑的声音响起,青年努力睁开眼看她,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眸。

与如深渊般看不透的墨眸相比,赤红的双眸中充斥着红.果果的欲.望,强烈到洛无笙心跳都漏了几拍。

他深陷炽热又明白的血眸中,女A的气息完全笼罩着他,密不透风。

他却不会觉得半点束缚和窒息,只有与此相同的、满腔的爱意回馈。

“没、没关系的。”

他的神明怜惜他,只会让他更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

他主动堵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危险的、同意的信号。

晴空万里的海面主动迎来乌云蔽日。

海面平日看似风平浪静,却总是瞬息万变。

前一刻还温柔的波浪,在下一刻就变得凶猛。

豆大的雨珠无情地打在海面上,推波助澜,使得小船左右摇晃,几近颠覆。

然而,它又受到波浪和雨水的眷顾。

哪怕风浪再大,雨水再猛,它也会在彻底颠覆的前一刻被冲击着回归摇摆的正常。

海面上的风暴总是说不准时间的。

这一场风暴持续地格外久,久到五朵向日葵休息好后各自去往历练的军区,熟悉一个多星期,步入历练的正轨之后,乱巷的房门才再次打开。

洛无笙被时寒乔抱过无数次,但这却是羞意最盛的一次。

毕竟,他是真的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了。

时寒乔淬体后本就拥有最强悍的体质和最强大的精神力,再加上此前吸入大量的催.情香。

最后的结果都是青年承受的,他身上散发着浓烈地铃兰气息,浓郁到会让人认为这是他自身的信息素。

在首都星去往边境线的星舰上,青年躺了三天,身上的痕迹才消散了大半。

女A咬了他,没有标记他。

但是他们之间建立起了另一种类似标记的联系。

如果说在星际中Alpha对Omega的标记是单项的,他们两之间的这种联系更像是双向的标记。

洛无笙发现的时候,愣了很久,视线跟随着进出照顾着他的时寒乔。

只要和她同处一个空间,他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这时候,他才真正有了婚姻的稳定感。

一纸文书,法律上的关系并不能让他真正安心,反而有种得到了一半,还留有另一半的患得患失。

真正让他安心的,是女A的行动。

她从来没说过什么,但是他总是能感受到她的宠溺和纵容,以及掩藏在其下的——爱意。

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

她没有一句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