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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她的语气缓慢但沉重。

“你会参加?以她的身体。”

“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她。”时寒乔一直没有放手,按着对方的手腕。

时祈冷漠道:“现在来谈这些都没有意义,她已经不在了,现在是你。”

“你就不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

时寒乔没再说话,放开按住她的手,从空间戒指中取了一面镜子放在办公桌上。

“的确,好奇心害死猫。”她话锋一转,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但是有些事情,不好奇才会死。”

回到房间,洛无笙就迎了上来。

“怎么样?”

时寒乔摇头:“没有印记。”

她挡在霍燃前,按住白袍人的手腕时,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印记。

后来感受到印记出现在乱巷,他们就跟了过去,谁知道只看到了克劳德,而他身上又没有印记。

他们的目光自然就从克劳德顺着转移到了刚回到首都星的时祈身上。

表面上看,她和克劳德没什么联系,但两人先后统领第九军,这其中就有非比寻常的联系。

至于这些年来两人看起来没有交集,甚至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洛无笙以前没发觉问题,经时寒乔提醒后,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隐藏在水面下的东西,总是比明面上的事情更加重要。

“但也有可能是印记被抹去了。”洛无笙猜测着,紧接着问道:“就一点端倪也没发现?”

“面不改色。”女A话锋一转,“不过,你说的对。印记我能留下,就有人能抹去。”

“我按住她的手,倒不是为了查看印记,而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

青年:“你刚才还说她面不改色,像时祈这样身居高位多年,即便是在边境线上相对并不复杂的环境,喜怒不形于色的技能也是基础。”

“谁说我是看她的神色。”时寒乔按住他的手腕,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拉。

洛无笙倒吸一口气,面上竭力保持镇定,但视野中陡然放大的脸、腰间禁锢的力道和扑涌而来的铃兰气息让他不由地就心跳加速。

他可以控制面部神色,却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

眉眼相对,呼吸交.错,唇.瓣一张一合间似有触碰。

时寒乔道:“你的脉搏起伏不小。”

忽然间,青年见她眉心微皱。

同一时间,楼下的书房出现一道旋涡,克劳德从中走出。

时祈眼中闪过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们之间有约定,只在乱巷见面。

“祂回来了。”

男A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女A仍然面不改色。

他道:“看来你提前知道了。”

“祂现在不在这里。”时祈点头,她抬头向上看,示意楼上。

“你是为她来的?”

克劳德点头,又摇头。

是,也不全是。

“还有维西尔。”

“他?”时祈陷入沉思。

克劳德抓住重点:“你刚才说祂不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祂替我抹除了印记,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时祈指了指楼上。

男A问道:“她到底是谁?”

“不知道来历,但是似乎和我女儿有关。”时祈顿了一下,女儿二字说得都极为艰难。

“她的存在只是意外。”女A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人,不该有孩子的。”

生来就肩负仇恨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恩怨结束在自己这一代。

拥有一段矢志不渝的爱恋已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