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说的话的确不好听,可是却是站在青年的角度上为他考虑。
“Alpha与Omega的标记中,永远是后者呈弱势,不可能会有例外。”
女A捏住青年推拒的手,“你母亲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你难道忘了?”
“给被永久标记的Omega所用的抑制剂也好,洗去Omega永标记的手术也好,本质是缓解或解除Alpha和Omega标记中后者处于弱势的情况。”
“抛开主观感受,以客观地态度来看,克劳德送的礼物是在为你考虑。”
情感上很难接受克劳德的做法,但冷静下来,洛无笙以客观理智地角度去想克劳德所说的话。
话里话外和礼物都不是祝福他们两人结婚,而是对青年个人祝福,以及为他的后路着想。
“你什么意思?”
青年的声音细微颤抖,似乎顺着露出的一角冰山,窥探到了更大更隐.晦的秘密。
“上一代,也就是克劳德和坦安,前者本就按照家族继承人的标准培养,父母偏心,所以让后者继承家主之位。”
时寒乔见过不少因‘门主’‘盟主’之位而闹翻的兄弟,“克劳德没有直接和坦安反目成仇,倒是让我意外。”
意外归意外,却并不惊讶。
“你这么说的话,也确实和很多手足相残不一样,但并不值得惊讶。”
洛无笙没有和爷爷奶奶相处的记忆,但是从拉塞尔家族族人的言谈中得以知道他们的性格以及对待两个孩子不同的态度。
他分析道:“他们对克劳德的培养以灌输家族责任保护家人为主旨,几十年的思想惯性让他做不到仅因族长之位就要置坦安于死地。他脱离拉塞尔家族,应该是被父母的偏心伤透了。”
女A问道:“既然已经伤透了,那又何必再答应拉塞尔家族的邀约,节假日回到皇宫聚餐?该保持距离,不闻不问,断的干净才对。”
是啊?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和——”
青年从女A提及他母亲的时候就有了猜测,但还是很难说出口。
“怎么会?!”
他的声音不敢置信,但眉心却是紧皱,显然难以相信。
“既然他答应拉塞尔家族的邀约,肯定有原因。为了某件东西,或者为了某个人,所以他情愿回到决心离开的皇宫。”
这一点,早在青年第一次和她提及克劳德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
女A注意着他的情绪,慢慢地道:“后来,你和时祈的合作虽然表面上是继承自洛宁幽的关系,但可疑的是,克劳德曾是第九军的前任将领。”
“他这十年左右的低调,也只能作为一些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最后的结论。”
“但是,今天他对你的态度几乎可以肯定最后的猜测。”
时寒乔垂眸,“你还记得洛宁幽临死前的排序吗?”
她选择最爱自己,其次是她的孩子洛无笙,第三
这个第三不论是谁,总归不可能是坦安。
“我有点乱。”
青年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他的理智觉得女A说的是对的,但情感上很难接受。
良久,他才整理好情绪。
记忆中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一一浮现。
洛宁幽似乎总会有几天会挣脱出崩溃的旋涡,她会以良好的状态参与拉塞尔家族的聚餐。
洛无笙以为她只是不愿意服输,不想在拉塞尔家族的人面前显得像个失败者。
可她都已经不在乎坦安了,不在乎自己在坦安眼中的形象,就更没必要在乎自己在其他族人眼中的形象。
但若是换个思路,她是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