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忍耐到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她。等排除了所有不安稳的因素,他就可以安心享用他的爱人,从指尖啃噬到脚踝,一点点把人舔干净、吃进肚子里,把精液灌满脆弱的宫腔,未来,无论那里会不会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她都不能离开。
沉浸在影视里的人似乎隐约察觉到那令她毛骨悚然的窥视,不安又警惕地扭头去看他,却只望见沈慕青笑容依旧的样子,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微微收紧,问:“怎么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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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青似乎捉到了和时鱼和睦相处的契机,和沈泠玉请了两天假陪着她。虽然她一再反对,说自己待着也死不了,还是被Alpha轻飘飘的驳回。
这两天时鱼的情绪波动有些大,心情也容易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和沈慕青呛声。只有禁止行房事这条明例能让她心情稍微愉悦,理所应当地把他踹开……但总是被重新扑过来的Alpha按着咬乳尖,把乳头吮得烂红,碰一碰她都要啜泣着发抖。
或许是暂时没有性事上的强迫,沈慕青能感觉得出时鱼的容忍度在扩张,被他舔奶子的时候竟也会不小心叫出声,又红着脸咬住唇,羞耻得不敢看他。
差错发生在第二天晚上。
早上时鱼睡得朦朦胧胧被Alpha舔醒,一低头看见他一边抓着她的乳乱揉,一边埋头吃,发觉她醒了,满脸无辜,还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勾了勾红肿的乳尖,勾出暧昧又淫乱的银丝,气得她抬腿把人踹下床,晚上论他怎么说都要自己睡。
沈慕青知道自己把人气到,也只能应了,睡前用恒温杯接了杯热水,想放到时鱼房间里让她早上起来喝,可一靠近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啜泣,他面色一沉,打开门就看见床上的被子拱起小山似的弧度,里面传来隐忍的哭声,像是咬着唇哭的,断断续续泄出。
“呜……”
等他掀开被子一看,时鱼像婴儿那样蜷缩在床上,两手捂着小腹,痛得拱起背,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冷汗浸透了额前的头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怎么回事?!”
沈慕青沉着脸抱着时鱼的身体放腿上,握紧肩膀,把接好的热水喂到她唇边,喂着她一口口喝下去,他能感觉到时鱼的身体在打冷颤,手撩起睡裙摸到小腹一片冰凉。
沈慕青立刻用通讯器喊了医生。他没想到月经这种生理现象能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看时鱼疼得直往下掉眼泪,Alpha终于显得手足无措,手掌贴在她小腹上暖着,俯身去吻她眼角的泪,柔声安慰:“没事了,医生一会儿就到,再喝点热水,我帮小鱼暖着,马上就不疼了。”
“放开我!”
没想到时鱼竟伸手用力推他,精神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混乱,疼痛勾起那些痛苦的记忆,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骂他们:“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折磨我,怎么会这么疼……第一次就是因为纪朔多管闲事,呃……疼……”
“什么……”
沈慕青隐隐听到纪朔的名字,凑近去听也只听到她混乱的啜泣。他抓住时鱼乱推搡的手,紧紧抱着她,耐心地哄,而他听到的那些委屈得语无伦次的哭诉里,似乎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
时鱼哭着胡乱地骂他们,医生拿来专门为她研制的止痛药,Alpha帮忙喂下去。药效渐渐起作用了,她的泪才止住,手已经把他的衣服抓出褶皱,抽噎了一会儿,她突然哑着声音问:“沈慕青,你们怎么有脸说爱我。”
那语气含着憎恨、哀怨,甚至还有说不清的凄楚,似乎是精神的波动迫使她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说出横亘在他们之间最血淋淋的问题。
可若是能处理这个问题呢。
Alpha心疼地吻了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