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幸村精市语气里的包含战意。
柳莲二默默的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在幸村精市的那一页记录下这一点。
任何关于神之子幸村精市的数据资料都不能放过。
因为u17集训营距离城市十分遥远,那种深山老林里的训练基地,谁也不放心让国中生自己一个人单独过去。
所以u17集训营就派了大巴车过来接人。
神奈川县和东京挨得挺近的,所以这两个地方的选手就坐同一辆大巴车去u17集训营。
u17集训营能把邀请信寄到每个人的家里,那么自然是知道他们的家庭住址的,大巴车也能开到他们家门口来接他们。
幸村精市背着网球包推着行李箱,等在自己家门口。
当看见那属于u17集训营的大巴车缓缓驶来在自己面前停下之后,幸村精市就提起行李箱,朝打开的车门走了进去。
真田弦一郎已经先他一步上车了,见到幸村精市上车,他连忙过来帮忙提行李箱。
幸村精市笑着说了一句:“谢谢弦一郎。”
幸村精市看见了大巴车上除了真田弦一郎之外,竟然只有毛利寿三郎一个人,不由得有些惊讶:“就我们三个人吗?”
司机先生说道:“神奈川县除了你们三个人之外,还需要去接一个人。”幸村精市知道剩下一个人就是柳莲二了。
“本来在东京地区还需要接两个人的,结果一个说他自己坐直升机过去,另一个拒绝了邀请。所以我这辆车只用接你们四个人。”司机先生继续说道。
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坐在了真田弦一郎的旁边,毛利寿三郎正坐在他们两人的前面,不老实的回头跟他们两人说话:“小部长,小真田,你们说这个u17集训营里能不能见到种岛前辈他们?我是不是可以再跟越智前辈打一场比赛?”
毛利寿三郎兴致勃勃的跟他们聊着天。
幸村精市也十分捧场的配合他的聊天,没有让毛利寿三郎陷入无人可聊的尴尬中。
真田弦一郎话不多,偶尔插嘴回答一句,显得十分言简意赅。
毛利寿三郎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真田弦一郎,疑惑的问道:“小真田,怎么感觉你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幸村精市抿唇一笑,说道:“毛利前辈,真田他是因为觉得如果话太多会显得很没有威严,所以开始像他祖父学习,板着脸说话言简意赅,树立威严。”
谁能想到国小时的真田弦一郎其实是一个活泼爱说话还有点小暴脾气的可爱正太呢?
作为幼驯染,幸村精市是见证真田弦一郎成长变化的目击者之一。
真田弦一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那不知何时从叛逆的反戴变成了正戴的帽子压了压帽檐,挡住自己微微泛红的脸,羞赧的说了一句:“幸村你真是太松懈了!”
幸村精市故作伤心的叹气:“长大后的弦一郎都跟我生疏了,以前明明是喊我名字的,现在都只称呼我的姓氏了。”
真田弦一郎被幸村精市逗弄得涨红了脸,辩解道:“不是生疏,只是觉得叫名字太黏糊了,叫姓氏更郑重一些,而且平时我也有喊你精市的。”
就跟幸村精市在外人面前称呼真田弦一郎的时候,都会以‘真田’来指代,而不是用‘弦一郎’这个亲昵的称呼。他一般是在跟真田弦一郎说话的时候,才喊真田为‘弦一郎’。
幸村精市见真田弦一郎都急眼了,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
真田这才恍然惊觉自己被幼驯染逗了,顿时别开脸去,掩饰自己那涨红的脸蛋。
可惜无良的毛利前辈一点儿也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真田险些恼羞成怒。
大家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