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准笑!”她恶声恶气。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说教的口吻:“别老是这么凶巴巴的,要以德服人。”
她扑上去,两只脚挂在他腰里,手扒拉着他的肩膀:“就不!就不!”
他都笑了,就势抱着她把她搁在餐桌边,低头继续刚才那个吻。
这下她没有地方跑了,被他吻了会儿,干脆抱住他回吻他。
她太热情,江景行都怔了一下。
柔软的唇贴着他,呼吸错乱,他任由她攀着并不打算阻止,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那汤圆都冷了。
温蓝懊恼地从餐桌上跳下去,又重新按了加热键。
然后这一次,她站在蒸箱前面,看着温度一点一点升高。江景行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撩她的头发。
她一开始只是推开他,后来有点火了:“你别弄我头发!我还要吃汤圆呢。”
“这又不冲突,你热你的,我玩我的。”
温蓝:“……”这是什么话?
他一向都能说出一些惊掉她下巴的话,她都习以为常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说是夫妻情.趣吧,尺度之大她还是难以招架。
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可不正经起来也是要命。年前很忙,之后那个礼拜,江景行连着出差好几天。
温蓝倒是放下手头的工作,专心为过年做准备。谁知这日晚上,都大半夜了,他突然发了条消息给她:“想我了吗?”
她回:“想。”
就回一个字,怎么看都怎么敷衍。
他就非要不依不饶地问,想哪儿了。
这让她怎么回啊?
温蓝觉得他可能是喝高了。
她问他:“你喝酒了?”
他回:“一点点。”
温蓝盯着那屏幕,心道:这哪里是一点点?肯定不可能是一点点。
他每次喝多了就会半夜给她发消息,有时候还发一长串告白小作文,排比用得飞起,声情并茂,肉麻得要死,跟他平时工作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有时候,看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回又不知道怎么回,就当做没看见不回了。
可是,他有时候还不依不饶的,非她要回。
“温蓝。”
“在的话吱一声。”
她火了,就回他:“吱。”
他的电话就过来了,也不说话,低沉的笑声透过话筒传递到这边。
他还没怎么呢,就是调笑似的笑话她,她自己的耳朵不争气地红了。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喜欢逗她。
不过,其实并不讨厌。
她有时候也乐得逢迎他,或者刺刺他,挺乐在其中的。
不过,今天他显然兴致挺高的。
她回了个“吱”,他又追问她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温蓝真想翻个白眼:“睡觉呗。”
都快睡着了,还被你给打扰醒了。好意思!
当然,这话她只放在心里,想着他大过年的还在外面忙碌也挺可怜的。
果然,钱这东西真的没那么好挣。
她也努力,但永远不会像他这样拼。关键他不单单是为了钱,他就喜欢这样卷。
“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别喝那么多。”温蓝叮嘱他。
“没喝多,就一点。”他又笑了笑,“你呢?这两天一个人在家?都做些什么?”
问完,他自己都愣了下。
他今天废话好多,往常他才不会问这些无厘头的琐事。
心里不由想:
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