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地侵入她的口腔。
她的呼吸好像都要被他吞噬,一开始实在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被他牢牢按在座椅里。
一场大雨不期而遇,噼里啪啦把玻璃打得作响。
雨水顺着车玻璃蜿蜒而下,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了一片阴影。
车外冰冷,陡然降温,车里却是热烈。
他扯开她的裙摆,甚至有些急躁,她闭上眼,他就埋在她脖颈里。
她仰起头,纤长的脖颈绷直了,手握成拳头。
他似乎是不满意她的紧绷,放缓了,按着她的手往下。
她微微发抖,脸红成小番茄:“你变态!”
他一脸戏谑:“我怎么变态了?”
她说不出来,她脸皮始终是没他厚,瞪过来扫他一眼。
只是,真没什么威慑力。
他衣衫凌乱,看起来颓唐得很,衬衣领口的扣子在刚刚的交锋里被她扯开了几颗,锁骨处,隐约还有红色的抓痕,约莫是她的指甲划出的。
她脸更红,别开脑袋。
他拨开她她黏腻的汗湿的发丝,去吻她的额头,唇轻轻贴着她,又抬手碾她的唇。
他知道她的弱点,只一会儿她软得像水一样。
他复又抬起手,变戏法似的,在她面前拉开一道银丝儿。
“你变态!”她拍打他,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脸红得快要煮熟了。
他又要吻她,被她给躲开了。
“这是在外面!”她小小声,“回去再说。”
“遵命。”他托起她的手背,低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可那眼神,总感觉是在调戏她。
把她所有的火都撩拨起来,点了又不负责扑,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种人,不该天打雷劈?!
怎么会有这种人?!
……
温蓝再次见到申梨是在三天后。
那天是礼拜天,她没什么事,和江景行一道去新东路那边的一个金融峰会。
“这种无聊的交流会,你也有兴趣?”他笑着问她。
“长长见识,反正没什么事情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是他爷爷给她捎的。
她细心地拨开,送入嘴里。
“少吃点甜食,小心头发掉光光。”他刮一下她鼻子,煞有介事地说,“知道为什么日本人秃头多嘛?就是因为爱吃甜食。”
她恶形恶状瞪他。
“四哥。”申梨就是这时候出现的,难得穿了身深灰色的西装,静静站在走廊里,像是专程等他的。
温蓝看她一眼,又去看江景行,低头剥下一颗巧克力。
“我跟她说两句话。”他拍拍她肩膀,附耳说,“别生气,十分钟就回来。”
“我有那么小气?”她撇下他一个人离开,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咚咚咚咚”的声响。
是真的小气。
江景行望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心情不错。
收回目光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惯常的那种平淡与客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请你吃饭吧,我们坐下聊,我有话要跟你说。”她淡淡道。
“不必了,话说完我就走。”他低头看了下腕表,一分钟过去了。
申梨默了会儿,心口冰凉,忍不住冷笑:“你现在是成为妻管严了?连跟异性吃个饭都不敢?江景行,你不是这种受制于人的人吧?这日子真舒坦?”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舒坦?”他淡笑,丝毫也没受她的激将。
她胸口剧烈起伏,但很快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