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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去采购的。所以衣服方面,三人都只带了两身。倒是吃的带了不少,主要是怕不习惯火车上的吃喝。

因为是傍晚出发的火车,加上不是节假日, 始发站上来的乘客并不多。她们所在的那个卧铺, 就她们三个人一起住。

这让白棠觉得很是自由自在。

虽然火车上的噪音很多, 但白棠还是睡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觉。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三人简单洗漱过后,开始吃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大白馒头配上辣白菜。

然后火车在一个小站点停车了, 卧铺的车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白棠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无他,进来的人居然是个男同志。

火车的卧铺车厢虽说是公共区域,但其实是一个很小的公共区域。她们三个女同志, 加上一个男同志, 就显得很不方便了。

但她也没说啥, 只是继续默默地啃着手里的馒头。心中盘算着到羊城还需要多长时间。

门口那男同志显然也被她们三个女同志吓了一跳。只听得门砰的一声关上后, 紧接着的就是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白棠估摸着这个人可能是去找乘务员换铺位。毕竟, 虽然已经是八十年代了。但这一个男同志跟三个女同志呆在一个卧铺车厢里。对方肯定会不自在的。

但当白棠在十多分钟后再次看

到这男同志的时候, 就知道这换铺位的做法是不成功了。但她也没觉得有啥, 直接跟对方点点头当做打招呼。接着就做到牛大姐下铺的铺位上, 三个人开始聊了起来。

那男同志看那个样子有点像是学生,估计不超过20岁。特别腼腆。就是她们三人的表情很友善。但这小伙子从头到尾都在自己的铺位上坐着没下来。

一直到傍晚餐车过来售卖晚饭的时候,白棠这才看到对方下来了。

估计是人在吃东西的时候会比较放松。白棠跟那个小伙子终于搭上话来。

原来这小伙子是羊城人,现在在天津卫那一所大学上学。这次不年不节又不放假,居然出现在火车上,是因为家里老奶奶摔了一胶断腿了。怕自己熬不过去,赶紧把孙子叫回来。想着见上一面,免得有遗憾。

白棠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跟边上安静听着的贺春华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真巧这个意思。

可不是真巧嘛!这贺春华的婆婆也是摔断腿。现在出院在家里养着腿。贺春华前天提出要去羊城一个星期的时候,可是被家里的男人跟婆婆阻止的。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会更改。家里最在乎的孩子又在爹妈那。回家一趟,也就是揣上钱、证件还有两套换洗的衣服,就直接在白棠家的四合院住了两天。一直没回家,直到上了这一趟火车。

当然在白棠家里的时候,她并没有说家里的纷争。但离开家里前,男人那句负气的离婚她还是听到的。

贺春华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被婆婆的折腾,越发觉得这段婚姻从甜蜜的糖果变成了鸡肋。离开家里一段时间也好,她可以好好想想未来该怎么办。自己的两个姐妹都那么优秀,贺春华觉得自己不能太过于逊色。

白棠自然是不知道贺春华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就是知道,大概也不会开口说啥。

婚姻问题说到底是两个人的沟通。她作为外人不好掺和。

在跟小伙子闲聊的时候,无论是她还是牛大姐,都已经把话题拐到了布料批发这方面上来。

之所以会拐到这方面,主要是从这小伙子的话中,两人敏锐地意识到对方家里怕是在羊城的批发市场,从事了相关的行业。

果然,接下来的对话印证了这一点。

“我爸妈是卖服装的。家里有亲戚在服装厂做销售。他们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