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坐在桌子上,赤裸的脚踩在桌子的边缘上,脚背紧绷,脚趾因为羞耻而蜷缩,另一条腿随意垂下。
这个姿势,会让腿间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她垂下头,手颤抖着、不甚熟练地解开裤带,在面前人的注视下,褪去短裤,只留一条单薄的、崭新的白色内裤甚至,这是不久前沈慕青亲手给她换上的。
细白的手指按在柔软的布料上,时鱼能感受到私处正在被自己触碰,羞愤让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这里。”
腿间对着男人张开,手指着腿心,这样的动作,仿佛她在当着纪朔的面自慰。
“他摸过这里。”
“这样……够了吗。”
时鱼凄然地望向沉默的纪朔,她的声音里甚至含着隐隐的怨恨。
琥珀松香无声无息地渗进空气里,纪朔静静地俯视着她主动褪去衣物,高大的身躯只需稍稍前倾,便能将她整个人覆盖在阴影里。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威胁的意味,更像是一种引导和询问。
“继续。”
“继续……什么?”
“脱掉内裤,继续指。”
沉暗的目光落在被布料遮掩的地方。
时鱼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可到了如此地步,若她不继续做下去,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她得让纪朔再帮她一次……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只需要这一次,她就可以逃离这里,推开所有阻碍,再不受任何人的束缚。
希望变成了吊在兔子面前的胡萝卜,诱惑着她一步步上前,咬下最终的奖励。
指节勾着内裤边缘扯下,腿间的一切都暴露在目光下,她下半身彻底赤裸,甚至主动张开双腿,任由男人……观赏。
指尖点在阴唇上。
她压着颤抖的声音,说:“摸过……这里。”
纪朔叹了口气,伸出手,贴心地用食指和中指分开替她闭合的阴唇。
“不掰开,我怎么看得清。”
他突然的动作让时鱼浑身都僵硬了,穴口因为敏感而微微收缩。
未被触碰的、青涩的阴蒂半藏在阴唇里,随着被分开的动作悄悄露出头,可怜又稚弱。
直勾勾的目光刺得穴口处缩紧,泛出水光。
纪朔的声音略微喑哑。
“继续指。”
“如果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
哪怕时鱼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无法接受当着男人的面,用手一一指着私处与他说明……
太羞耻了。
仅是让他注视着阴唇,穴口就不受控制、兴奋地收缩翕动,淫水从洞里一点点淌出来,略微粘稠的液体几乎能牵出丝来。
她的身体淫靡到,让她想要掉眼泪。
似乎看出她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喉咙因为压抑呜咽而动,纪朔宽容地吻了吻她的眼角。
“没关系,你不想说,我自己来问。”
指尖精准地掐住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揉捏着、挤出来,指腹按在最敏感的蒂珠上微微晃动,像抚慰,又像折磨。
“哈啊别、别捏!呜”
“阴蒂,他碰过吗?”
奇异的触感带着淫水的润滑,软得让他捏不住,稍微夹着晃一晃、玩一玩,就能听见怀中人崩溃的、从喉咙中溢出的呜咽。
蛛网般蔓延开的快感动摇着时鱼的理智,爽利逼得她胡乱揪住纪朔的衣领,把布料揉皱,哀哀地祈求:“别……”
不满她答非所问,捏着阴蒂的力道猛地重了几分,几乎要把这点软肉捏扁,纪朔又冷冷地问了一遍:“阴蒂,他碰过吗?”
“呜!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