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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鱼完全没想到仅是短短一个月,染发剂就掉了色。但她此时被困在委员馆里,外出也有人专门看护,她作为一个“天生发色是棕色”的人,没有理由专门去买棕色的染发剂。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恐慌地对着镜子细细查看头发的情况发尾稍稍褪色了一点,发根有新长出来的黑色头发。好在深棕色与黑色较为相近,不细看看不出什么差别。
但她敢赌吗?
……她不敢。
这种细枝末节间的泄露,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倘若不是沈衡书发现这一情况,她早暴露身份了。
时鱼面色发白,如坐针毡。
她不敢喊人送饭,连门都不敢出。
所以当俞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的时候,她激动得差点落下眼泪,连忙把门打开。
Alpha端着两个餐盘走进来,一只盘里放着淋满酱汁的肉,另一只餐盘里放着饭后水果,一看就是沈衡书的准备。
他抬脚将门踢上,然后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染发喷雾,默不作声地塞进抽屉里。
俞芜转头看见她感激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衡书都跟我说了。小识,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咚咚。”
屋漏偏逢连夜雨。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让两个人的表情同时僵住,时鱼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战栗起来,咬住牙关才避免打颤。
俞芜率先警惕出声:“谁?”
门外,Alpha冷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常:“俞先生,我找你有些事情。”
168 “俞小姐,你能转过来让我看一眼吗。”(一点点梦境射尿)
流窜在外的星盗对暗处的环境了如指掌,尽管有俞芜在旁协助,这项任务依然很难结束。距离全部任务达标只差这一项,只要把它完成,他就可以全心全意去寻找时鱼的下落。
可Alpha的耐心几近告罄。
发情期临近,寻常的抑制剂已经无法压抑躁动的信息素。他只能不停地加大剂量,却像饮鸩止渴,注入得越多,下一次躁动就越强烈。
这几天晚上,他总会梦到时鱼。
在军校的医疗室里、别墅的床上……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趴着的、跪着的、或是被他抱着的。无一例外的是,每一次她都哭得很可怜,被操得大腿乱颤,恨极了去咬他的肩膀。
不同于往常的克制,纪朔明显感觉到,他的行为变得越来越粗暴,甚至有一次,他梦见自己射的不是精,而是尿。
她从没哭得那么惨,声音喑哑,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剩颤抖的泣音。她拼命地想从他身下爬开,肚子被尿液射得鼓起来,而他伸出手去按,只是稍稍按了两下,她就崩溃地趴下,抖着腰喷出来。
醒来后,纪朔发现自己梦遗了。
想起梦里那近乎变态的性癖,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但同时,他意识到,发情期积累的欲望不会自主消散,真等到抑制剂都无法控制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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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站在门前,取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平复好情绪,才敲响房门:“俞先生,我找你有些事情。”
门内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谁在床上爬,大概过了三十秒,房门才被打开。
他不由皱了皱眉。
俞芜站在门口,歉意地笑了笑:“纪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谈吧,我妹妹她刚睡下……”
纪朔的视线落到他身后还散发热气的餐盘上,直接揭穿:“没吃饭就睡下了吗?”
俞芜的表情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