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说:“纪先生,其实大部分人都觉得,时小姐她或许已经……”

笔尖停滞,墨水在文件上洇出污渍。

Alpha抬眼,用很轻、很冷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重复:“我说过,她不会出事的。”

凌厉至极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下属被逼得低下头,他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后背发寒:“对不起,纪先生,是我失言……时小姐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股压迫感褪去,下属惨白的脸色才慢慢恢复正常。他再也不敢多说,低着头,冷汗顺着鼻尖滴下,落到木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Alpha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出去吧。要求不变,在我管辖的地方仔细搜查,着重检查那些没有身份证明的人。”

“是。”

空气又恢复安静。

纪朔注意到手里握着的笔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捏得有些发弯,笔尖洇出的墨水弄脏了文件……他将笔放下,颤抖的指尖缓缓收回。

这两天,他只睡了五个小时。

他只能用不间歇的工作麻痹自己的精神,一旦停下,他就止不住去想时鱼的情况或许她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又或许她仍好好活着,只是彻底抛弃了他们。

接到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想去杀了周立泽……他怎么敢把她置于危险里?怎么敢让她一个人跳下去?

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纪朔冷静地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即将失控。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整只抑制剂,挽起袖子,果断地扎在已经青紫的小臂上。

这几天,他的情绪在濒临爆发的边缘徘徊,因为频繁使用抑制剂,他的发情期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每一次想起时鱼的脸,心口就如同撕裂般,渗出无尽的疼痛与绝望。

他想。

他不该抛下她的……这是他的错。

-

“老婆……找到你了。”

Alpha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笑出声。

无边的黑暗里,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动弹不得,手脚被锁链牢牢地拴起来,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即将面对可怕的、近乎折磨的性事。

有人抓住她的大腿分开,有人叼住她的乳尖舔咬,穴里夹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粗长的东西捅开宫口,直插进宫颈里,震得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抖,高潮喷出来的水浸湿了屁股下的床褥。

熟悉的、令她战栗的滚烫气息从四处传过来……床上不止有一个人。

不知是谁的手摸上她的脚踝,按着连接处的骨头轻轻地揉,埋怨道:“小鱼不是只有尾巴吗?怎么还这么能跑……捉都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