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咬得胀大了一倍的阴蒂,轻描淡写地说:“够了。”

这次,他轻易便揪住那颗肿胀烂红的肉蒂。

“可以找定位器的位置了。”

149 微H “让我给你舔……你是故意的吗?”

定位在皮下没有感觉,却会顶起非常细微的凸起。阴蒂表面光滑至极,舌尖挑着舔弄的时候,季韫律就已经清楚定位器不在那里。

但他没停下。

湿软的肉蒂被他叼起来咬得肿大,淫水断断续续地喷在他下巴上,她被逼到极限,哭喘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柔媚,脚踹不开他,大腿根止不住地颤……他一边含着穴吮,一边抬眼看她淫乱的样子,绷在裤子里的性器躁动地勃起。

胸口那团他说不清的渴望,火舌一遍遍烫过。这是季韫律第一次意识到,心理作用也能产生疼痛,爽利的、阴郁的、渴求的。

握着她大腿的手在极度兴奋下微微收紧,指缝间鼓起软嫩的肉。他咬着她最脆弱的阴蒂吮吸,想到的却是那天被她流着泪咬上腺体的剧痛。

这么多年来,他会选择刻意避开疼痛所带来的快感。已经腐败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承受不起太强烈的刺激,比如电流、刀割,他讨厌刺眼的血红,又偏爱在皮下涌动的痛觉。

他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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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找定位器的位置了。”

季韫律捏着那点软韧的肉,夹在指尖反复摩挲。淫水弄湿手套,还是容易打滑,他索性摘下。

时鱼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神,眼神恍惚,无力地喘着气。察觉到季韫律又要开始下一步,她撑着身子也要坐起来,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哀求:“季韫律,先别……让我缓、缓一下……”

不间断的高潮让她腰眼发酸,时鱼伸出手臂,揽住Alpha的脖子,额头抵住他的脖颈,泄出几分示弱的意思:“我受不了了……”

时鱼很少摆出这样依赖的姿态。

纯白的长发被季韫律剪回齐肩的长度,深碧的眼在发丝间隐隐绰绰,他沉默地任由她揽着自己的脖子,半响,问道:“你确定定位器在这里?”

沈慕青给她植入定位器的那段经历,对时鱼而言太过深刻,她深信不疑,闷闷地点了点头。

季韫律的手又一次探到她裙底,找到那颗被咬得发肿的阴蒂,不紧不慢地揉搓起来:“我咬得很疼?”

没了手套的阻隔,指腹带着体温的热度,捏着阴蒂揉几下,就把时鱼揉得腿发软,埋在他颈间轻喘起来。犹豫了一会儿,她才噙着哭腔说:“有点……”

她心理上不想承认爽更多,甚至在看到他那张冷漠的脸上滴着她喷出来的水时,她可耻地小腹发紧。

应该是第一次舔,季韫律舔咬的动作很生疏,没有太多挑逗的意思,像啃噬一颗果子那样简单粗暴地叼住阴蒂……她只是回想一下,大腿就开始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