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还记得……唔……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吗?”沈慕青捏着她的下巴接吻,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与抽噎声中,散漫地问。
“受不了了……太深……呃……”
时鱼根本没办法去听他的话,哭着挺直腰,趴在墙上,想要稍微躲开穴道里高频率的抽插,可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失力地往后靠,直直往肉棒上坐,穴道完全开辟,抽搐的子宫被不断捣出淋漓的汁水,浇在肿胀的龟头上。
“也是,小鱼记性这么差,肯定……呃……怎么又高潮了?夹得这么紧……哈……”
喘息声与湿漉漉的长发交织在一起。
沈慕青低头咬住时鱼干净的、没有任何气味的后颈,克制住Alpha暴虐的性欲望才没把犬牙咬进皮肉里,只是在皮肤上难耐地舔舐。
周身满溢的栀子香没有落下的地方,无法标记自己的妻子,Alpha的语气又变得扭曲粘稠起来:“我说过,小鱼要一字不差把誓言说完,我们才停止……”
时鱼的肉体和精神都坚持不住了,汗与泪混在一起都顺着脸颊往下流,近乎崩溃:“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好累……呜……”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值,沈慕青闭上眼,重重了喘了口气,强制压下欲望,把人抱下来放在床上。
他停下动作,用渴望的、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目光贪婪地描画着她被情欲折腾得迷蒙的面容。
突然,沈慕青把头埋在她颈窝间,沉闷的声音带着患得患失的阴郁:“为什么会连誓言都不记得……其实你根本不在意这场婚礼……”
“在意的……我没有、不在意……”
“……”
“沈慕青……我不是故意的……呜……”
“……”
“我只是太累了……今天好累……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
“对不……”
Alpha骤然吻住时鱼的唇,封住她剩下的话,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抬起身后,黝黑的眼瞳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被快感逼得不断喘息、眼神迷离,还要用略带沙哑的声线解释的模样。
时鱼勉强睁开眼,Alpha也在垂眸凝视着她,沉默不语,他脸上没有了那种伪装出来的、轻佻的笑容,黑发遮挡下,那张妖魅的脸甚至是沉郁的。
赤裸裸的肉体,流畅的肌肉所展现的持久让她浑身发麻,可她还是抖着声音问:“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突然笑了,问。
“说什么。”
“誓言。”时鱼撑起身子,泪眼模糊地去抓他的手,哽咽道:“再跟我说一遍……我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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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等一下……我有点……呜……”
时鱼靠在Alpha怀里,手指僵硬地抓住他的手臂,看着不远处清晰倒映处一切的镜子,羞耻得想闭上眼
她门户大开地坐在男人身上,眼神迷离,脸潮红得能滴出血来,还在张着嘴小口地喘气。红肿的乳头根部紧紧扣着银色的环,链子一直延伸到床头的栏杆上。
捏得满是指印的屁股里夹着粗长的、还没完全捅进去的肉棒,敞开的腿间,媚红的穴肉被操弄得翻开,阴唇都是肿的,更别提中间被反反复复玩弄的阴蒂,如同熟透的果子,轻轻一碰就能溢出汁水来。
然她刚一闭上眼,沈慕青就低笑一声,餍足地眯起眼,抓住她的腰往性器上套弄,绵密的快感逼得她睁开眼,要哭出来似的恨恨地去咬他的下巴。
“别动了……”
“说好了,小鱼看着自己的镜子里喷出来,我就把那些誓言再说一遍。”
“……”时鱼咬着牙,“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