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每喘一声,手指就在她穴里抽插一下。淫水顺着股沟往外流,虚软与失力伴随着高潮一起袭来,她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疯子。
时鱼松开嘴,崩溃得呜呜直哭。
“滚开!”
她几乎咬下他一块肉。
可Alpha享受于这种变态的疼痛,她越咬,他就越兴奋,陷入无解的死循环。
赤裸的皮肉相贴,交缠了这么长时间,她满身是汗,皮肤近乎滚烫,季韫律的体温却仍偏低,让她有种被地狱里鬼魅缠上的错觉。
到底是哪里错了。
时鱼不敢再咬他,穴夹紧了他的手指,俯在他肩头抽噎哀求:“季韫律,别动了……求求你……呜……”
深入皮肉的疼痛变得绵长,逐渐唤醒理智。
季韫律插在她穴里的手终于停下动作,顿了几秒,勾着淫水抽出,粘稠的液体沾满手套,手指间还拉着丝。
几分钟的时间,Alpha眼底终于恢复清明,面容恢复平静。他垂眸凝视时鱼累得睁不开眼,还小声地抽泣的模样,眼神有一瞬的停滞。
“抱歉。”
季韫律面不改色地把人从自己腿上抱到床上,替她拨开脸颊沾着的头发,露出迷离疲惫的眉眼。
床上已然一片狼藉,好在季韫律动作果断,很快就把两人身上混乱的液体都擦干净。余光瞥到已经熟睡的时鱼唇角残存的血迹,季韫律擦拭的动作缓慢停住。
后颈隐隐的钝痛提醒着季韫律刚刚做了何等荒诞的举动,可回忆起那种钻心刻骨的疼痛时,他仍然有勃起的冲动。
他转身接了杯水,将时鱼叫醒。
“起来漱口。”
时鱼迷迷糊糊醒来,杯沿已经抵住嘴唇,她下意识张开嘴,含着水,“咕嘟”一声就咽下去了,嘴里残存的血和信息素也被她吞下去。
“……”
季韫律连忙收回水杯,微微皱眉,把人扶起来:“别咽。”
时鱼困得没了神智,哪里听得到他的话,不舒服地哼唧,扭动身子想躺下。
季韫律看着她,眉头皱得更深。
换做其他人,他可以用任何手段达成目的,可现在面对他的“未来妻子”,还是刚刚被他逼着咬腺体、满嘴血腥脏污的“妻子”,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夫妻之间,好像还有别的方法。
Alpha盯着她困倦的脸庞,弯下腰。
鼻尖几乎相碰。
他微微低垂眉眼,张嘴,含住了她的嘴唇。
舌尖撬开齿关,季韫律生涩地舔过她嘴唇里的血,栀子香的信息素似乎也品出一星半点的甜味。手掌捧住她的下巴,抬起,他不甚熟练地吻进去,用舌头吮干净她唇舌间的脏污。
他不抵触她给予的痛苦。
也不抵触她的触碰。
……是因为她的体质吗?
季韫律认真地吻着她,洁白的眼睫垂下,像鸟类的羽毛,轻轻颤动。
还是因为,只是她。
他感到茫然。
-
白鸽扑动着翅膀从飞过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病房内却一片阴郁。
深蓝色的窗帘隔绝了大部分的光线,Alpha沉默地坐在床上,低着头,后颈狰狞的伤痕看得人心惊肉跳。
“现在,你后悔了吗。”
耳畔停留纪斯衡讥讽的话语。
“我说过,你会后悔一开始没有把她囚困在婚姻里。后悔没能抓住她、折断她那双用来远离你的翅膀……终其一生,不死不休。”
后悔了吗。
Alpha站起身,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