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神他娘的「背中八箭是自杀」,这世界没天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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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帝和曹穆之见着那陆续冲进来的三个孩子,也陷入了深深的无语中。
见永明帝拿着手里的信还没拆,二皇子比他还着急,动作急切但又克制着轻手轻脚地放下了手里的鸟,吩咐一旁的宫女快给它那点软的小果子和米粒什么的,二皇子直接炮弹似的冲向了永明帝。
「阿耶,快拆快拆,我要看看里面在说什么!」二皇子直接挂永明帝身上了。
曹穆之横眉:「胡闹!没规没矩,还不快下来!」
「那我下来,阿耶阿娘你们得叫我一块儿看。」二皇子理不直气也壮地讨价还价。
「老娘数到三,看看是你先下来,还是老娘先叫你屁股开花!」
「诶,别吓着孩子了,于菟还小呢。」永明帝捞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孩子嘛,都有好奇心,要看就叫他们看吧。」
「什么都叫他们看,那哪行?」就在此时,湛兮和太子也进来了,曹穆之的眼神就落在他俩身上,无奈地说,「万一是军机重事,哪里能容许他们如此?」
二皇子噘嘴哼唧:「那我看郭小福带着的那个人又不是八百里加急的标识,根本就不是军机重事嘛!」
「你还敢顶嘴!」
「贵妃娘娘息怒,二弟他……」
「他还小是吧?」曹穆之迅速且熟练地接了下去。
「……额。」被抢走台词的太子尴尬地红了脸。
看自家姐姐被儿子创得开启嘎嘎乱杀模式,湛兮忍不住笑出声。
「金童子,你闭嘴,不许笑,你也是惯着他的人!」
湛兮:(笑容逐渐消失JPG.)
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是吧,狗路过都得挨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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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穆之也不过是唱了黑脸,警告这三个小孩不许太放肆罢了,最后他们还是被允许排排坐在永明帝的身边,等着他拆信。
永明帝笑盈盈地吩咐宫人准备中午的膳食,之后才不紧不慢地拆信。
咦!湛兮眨了眨眼睛,是常山大长公主的亲笔书信耶!
二皇子为了更靠近,直接把脑袋都怼了过去看,他快速地看了信中的内容后,震惊失声:「大公子被气死了!?」
太子下意识地皱眉:「常山大长公主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也会心如刀割。」
「大公子都多少岁啦,他假儿子生的孙子孙女都比咱俩大,算不得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能说是『白发人送白发人』啦!」
太子无语地看着二皇子:「这只是一种说法。」
湛兮却并无心思再听他们兄弟二人嘀嘀咕咕什么了,因为他抓住了信中的关键点:「『花钿案』?何谓花钿案?」
常山大长公主在信中说,怀疑如今之事,或许与当年的「花钿案」余孽有关,宗室与大理寺已在努力追查,望陛下恕罪。
「唔,」永明帝皱了皱眉,「花钿案啊……说来有些复杂。」
「哦?很复杂啊?那我反而来了兴致了!」湛兮兴奋地说。
曹穆之:「你个小讨债鬼!」
「好了,快别为难你姐夫了,你们两个,也别扒拉着你们阿耶不放,都过来,先用膳,吃饱了,我再与你们说说这花钿案。」
「好咧!」湛兮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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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曹穆之长话短说地将那花钿案大致说了一遍。
此案之所以取名为「花钿案」,那顾名思义,它确确实实和女子有关……又或许说,这本来就是女子为主的犯罪集团进行一场滔天大罪的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