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按照祖宗的规矩,合该按照圣昭承地位。
帝王之家,虽说什么立长立嫡,但前面不是有先帝这个例外,没有立傅闻为储君吗?
这小部分的大臣如何争论,全部都在今早歇了火,只因监察司台将与时家又姻亲且力主五殿下的徐大人押入了监察司台。
至于犯得什么律法,当然是自家女婿前几日侵占了京都东郊的百姓良田,说巧不巧,正是月前江昼去皇陵路上无意发现的。
水至清则无鱼,这些个大臣能爬上在宣明殿这般同傅度叫板,谁不是或多或少有些触犯律法之处。
就看徐大人在监察司台这被扒了层皮肉,出了监察司台被扒了身上的官袍的模样,谁还敢?身上的官袍保不住,油光水滑养出来的皮子还是保得住的。
现今虽说朝中无主,傅闻中风无法立昭,但谁人都看出来三殿下得了护国公府的极力拥护,皇位已是稳操胜券之事。
四月深涧底,桃花方欲然。天气渐渐热起来,宋晏宁一应衣裳都换成了绡纱裙之类透气轻薄的,瞧着面色也好了不少。
四月初八,寒山寺有龙华会,按照护国公府往年的惯例,老夫人会去龙华会礼佛两日,是以国公府的女眷一大早就坐上了去寒山寺的马车。
江悦的马车在从翼州回来的途中车辕断了,宋晏宁见其他备用的马车有些不够宽敞,左右她这马车宽大舒适,就让江悦江矜两姐妹过来与她一道。
今日宋晏宁想着要爬山寺,便穿了件行动方便的月品色散桃花绡纱裙,头上挽了朝云髻,虽看着简简单单,却反而简单的装束越发称出宋晏宁的面貌和清媚了。
旁边的江悦和江矜分别穿了身缃色的荷叶绣裙和柳青色水仙长裙,都是方便好活动的。江悦坐在小塌上,坐在高处,轻而易举便看见宋晏宁交领领口露出的几道红痕,有些面红的移开眼。
江悦看着马车内的陈设,轻叹一声:“当初还说二哥哥不是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君,那些个世家女这般倾慕,倒是错付了,今儿看来,还是二哥哥最为靠谱。”
这马车这般舒适精巧,从前可从来没在江家出现过。祖母是严厉的,自然不赞成奢靡招摇的做法。
可偏偏二哥哥还在嫂嫂未过门的时候便将妻子婚前习惯的一应物件都准备齐全,成亲后两人也是蜜里调油,有一次在假山后撞见两人在四下无人的凉亭举止亲密,眼底的暖意,江悦生平第一次在二哥哥眼中见到。
宋晏宁不知江悦心下的感慨和百转,轻笑一声:“三殿下也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江悦轻笑一声,没有反驳,可心下却知终究是不一样的。几日前,傅度亲自将玉佩交予了江悦,像是在保证他认可这桩婚事。
江老夫人常年带着女眷在这两日上山礼佛,捐了不少香火钱,是以国公府也有一处单独的院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