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都节气不适合养病,家人才将我放去汀州养病。”
见面前的男子目色沉沉,宋晏宁这次将还勾着玉佩的手放开,上前搂住江昼道:“怎么啦?夫君莫不是还要去汀州游玩一番?”
江水汤汤,江昼揽下了这两层高的大船,现下也就他们两人加一众随从。
江昼开口,话倒是有些耐人寻味:“新帝登基,傅陵选了汀州。”
男子话音一落,宋晏宁倒是知道是何故了,傅陵与她实在汀州结识,且她在汀州有五年的时光,江昼自然不想等宋晏宁忆起汀州的时候,他却从未好好的去游览过。
宋晏宁晃了晃江昼的手臂,俏皮笑道:“我知道了,一是大人吃味,二是大人希望能与声声又共同的回忆。”
像是背上说中心事,江昼面色一顿,轻咳一声道:“日暮夕凉,这外头风大,便先进去罢。”
宋晏宁笑道:“大人吃味声声也高兴呢。”江昼轻轻的捏了捏手下宋晏宁的纤腰,惹得人娇哼着躲开。
江昼温哑着嗓音,凑近宋晏宁耳边道:“本还想着走水路累些,这几日懒得累你,想来声声也是想我了。”
那冷竹香骤然袭近,耳边喷薄这的男子的鼻息,勾得宋晏宁耳廓一麻,反应过来江昼那想他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想那档子事儿。
即便知道此处不会有其余人过来,宋晏宁还是被江昼这话说得一阵羞红,娇斥道:“大人!你、你怎的如此”
这软糯又含着羞涩的语气,不像训斥,反而十足的像极了撒娇,惹得对面的男子忍不住的轻轻压上那樱唇,依华夺去姑娘的气息。
两人去了宋晏宁在汀州的别院,想来宋晏宁还是感慨一声,当初宋晏宁便是将滁州的钱嬷嬷接来这处别院藏着,现下她与江昼可算得上是亲密无间。
这次虽说轻装简行,但带着宋晏宁这个当年被笑称为京都第一娇的姑娘,在简行也简行不到哪儿去,规规整整也有四辆马车,是以两人汀州转陆路,去了湖州,陈玉寺的大事是有名的医师,恋人到了湖州城时正巧是七夕前两天。
陈玉寺是湖州香火最为旺盛的寺庙,更是众多百姓求娶姻缘之地,因着是七夕的前几日,说是人头攒动都不为过。
江昼沉声拉过宋晏宁的手,轻笑道:“虽说是人挤,但听闻一起执手走上陈玉寺的主殿,定能来时还做眷侣。”
宋晏宁看了看身边的身侧形形色色的百姓,均是为了男女一双人,踏步爬上这千阶。
宋晏宁笑意盈盈,手上轻轻回握住在。学富五车又性情清冷的的江大人愿信怪力神说求来世,更让宋晏宁动容,眨眨眼底的湿意,她也是贪心的,想再求一世二世”
玉启大师鹤发童颜,看着仿佛真有通天之能。
玉启接过小童递来的信笺,上头正是江昼上次亲邀的拜帖,玉启施施然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