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围的几位姑娘听见扭头看,正是世子爷带着两位公子过来。
不等江悦等人起身见礼,就听说的起兴的虞嫣道:“上次那进士,好像是薛习,此人品行不高,听闻年前滁州的起义”
“二哥!”
江悦忙起身唤道。
声音有些朗急,让中间的几人反应过来,起身一看,外头正巧是江昼,现下已经走到跟前。
一身青楸色圆领衣袍,因着是家常,腰上仅挂了块玉,现下从等下走来,称的人如霜雪般冷冷肃肃的。
虞嫣反应过来,见江昼扫了她一眼这冷如冰刃的模样,暗自咬舌,自知是今晚自己失言。
江昼却没有理会她人,向长辈见了个礼,径直往西脚走来,虞嫣看着有些后怕的往后撤了撤步,旋即,江昼面上缓和,替宋晏宁有些松了的披风重新系好。
庭园中一时安静,好像众人都看过来,或新奇,或惊讶。宋晏宁被注视的有些不自在,江昼将她面侧的碎发轻轻拢到那薄红的耳后。
问道:“夜间风凉,可还受得住?”
许是江昼惯来捏她的耳垂捏惯了,这般轻易的碰了耳廓便撤下手,一时让宋晏宁有些没反应过来。
宋晏宁回神忙道:“今日回温,且这披风看似轻薄却能耐寒,倒是有些舒适。”
知道宋晏宁有些羞谨,江昼也没多说,只是手下还没放下拉着人的手,冬日快到了,本就畏寒的宋晏宁现下手上也是冰凉一片。
江昼的那修长有力的手掌包着宋晏宁的手,当着江家长辈和所有小辈,宋晏宁还是忍不住有些面色红了红,拉着自己的手干燥温暖,像是要将她焐热一般。
旁边的虞嫣从方才就盯着江昼的动作,看着这这般清冷如玉的公子,竟能这般细致入微的照顾一个女子,看着哪还有方才那冷如冰霜的模样?
虞嫣有些晃了晃神。
旁边的虞氏找将婆子唤过来,让人预备摆膳,吩咐完侧眼看了眼站在舟之同晏宁身边的虞嫣,揪着个帕子愣愣出神,虞氏瞬间眉头紧皱。
想起方才虞嫣那话,虽说世子爷已经揭过去了,但虞氏作为小姑母,还是不得不为人解释两句。
虞氏将虞嫣拉过来,讪讪笑道:“这孩子前几日被她祖父紧着背了几日书,今儿才来这躲懒的,但是脑子都是死读书了,说话有些没分寸。”
江昼同江老夫人没发话,宋晏宁也乐得缩头,旁边的江老夫人笑笑,知晓孙子同宋氏那番亲密之举是何意,道:“都是自家亲戚,往后注意些分寸便是。”
这个分寸没指明,是提了薛习不注意分寸?还是议论朝政不注意分寸?也算是给虞嫣留几分。
旁边的几位姑娘小辈不敢多言,便是一向能说会道的江悦也跟着悄声站在一边。
谁都知道当年那薛习痴狂上门求娶尚未及笄的晏宁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