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进。”
江昼看着人吃着点心,腮帮一鼓一鼓, 有些忍不住的上手戳了戳姑娘的雪腮, 怕惹恼了人才收手,道:
“等过段时间闲暇了,便让康嬷嬷将账本给你理出来,康嬷嬷向来管着清玉苑的账务,能教你一些。”
康嬷嬷正是前日成亲时前后跟着伺候忙活的那慈眉善目的嬷嬷, 也是江昼幼时的乳母。
宋晏宁闻言也不闹了,正色起来,“康嬷嬷和善, 对清玉苑的大小事宜也是极为熟悉的, 我是该跟着好好学学。”
况且,旁的不说, 单康嬷嬷是江昼乳母,在国公府这样门户中,应当也是能有丫鬟婆子伺候着的了。
只是康嬷嬷许是放心不下江昼,便也没自个儿出府享福,还留在清玉苑替江昼打理内院大小杂事。
岸雨几人将宋晏宁常看的书册归置好,便出了屋子了。
到底是江昼的书房,基本上出了近侍,便是康嬷嬷都甚少过来,更别提原先在清玉苑的丫鬟。
书房布置清雅,案桌边便是羊场的鹅卵小路通向竹林,现下虽临近立冬了,但这些个清竹丛还是青翠欲滴得很,清玉苑,果真如其名。
江昼现下事务不多,见宋晏宁坐在旁边方首收拾出来的案桌便,拿起个狼毫预备练字。
今日气温还有些回暖,宋晏宁只是穿了身家常的豆蔻色绣朱瑾的齐腰裙,看着人体态玲珑,弱柳纤腰。
广袖被左手微微捏着陇起,露出一节儿过分白皙的腕节儿和碧玉的小臂,上头隐隐可见昨晚榻间攥出的红痕,细细一看还有些未消。
察觉到江昼那有些不似往日的炙热眼神,宋晏宁腕上像是被烫了烫,不好意思的扭了扭手,看向眼底翻涌看着自己的人,忙移开注意力道:
“大人,说起来,上次那白家公子的秦云先生的绝笔字帖,可还在大人书房?”
江昼一顿,眼底有些辨不清的幽幽,也没唤人,径直往西边三层的书架走过去,这卷帖子正好摆在这。
若是宋晏宁过几日对江昼的书房熟悉些,就会知道这西三层的书架,多是摆放一些无用的废卷,而大家的画作真迹,都好好的摆放在另一边。
显然江昼并没将这字帖放在心上,或者贴切些说,有些对送字帖的人的不满。
见宋晏宁起身接过,江昼清冷冷的声音道:“怎的想起这帖子来了?”
宋晏宁笑道:“正巧要练字,岸雨没仔细看,我带来的那箱笼里的字帖怕是没有翻找出来。”
知宋晏宁只是喜爱这字帖,这般笑意盈盈,看着真有些爱不释手的模样。江昼眸光闪了闪,上前走到宋晏宁背后。
宋晏宁讶异回头:“大人?”
江昼轻轻捏了捏宋晏宁那小巧的耳垂,今儿未带着耳铛,耳垂看着越加莹润小巧,泛着粉红。
宋晏宁搁笔,抬手捂了捂泛红的耳廓,细微的躲了躲,“大人,痒。”
江昼又捏了一下道:“声声,又唤大人了。”
宋晏宁咬了咬唇,乖乖的唤了声夫君。
旋即,江昼才似满意一般的轻轻低头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