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远了才敢凑到一处暗叹。
江昼察觉到姑娘乖乖软软的靠在自己背上,手上拖着人往上托了托,问道:“怎的不说话了?”
宋晏宁摇摇头,嗅着江昼背后衣领处的香味,安心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却没想到自己轻浅的呼吸落在人后颈是什么撩拨的行为。
现下快到清玉苑,许是知道清玉苑寻常去不得,便是往来的丫鬟也少见,跟着两人的丫鬟早先快步回了院里准备摆午膳。
江昼被这脖颈处的香甜呼吸弄得有些眼神幽暗,托着宋晏宁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轻声斥道:“别惹事。”
察觉到臀上被轻轻拍了拍,不疼,却过于狎昵得让宋晏宁又惊又羞:“大人!”
忙左右看了眼,见到私下没有下人才心下放下来一点,旋即埋在人的背上不说话了,有些暗自生闷气。
清玉苑占地将近有两个姬云阁那般大,再且因着江昼掌了右丞之职后,又在清玉苑里扩出了前院。
前院进去绕过小湖,是会客的前厅和花厅,而后左边是练武场和竹林。右边是书房,再往后便是两人住的主寝。
深秋时节,苔色连深竹,湖石边种了几株牡丹和矮丛的辛夷花,看着给清冷冷的园子添了些生气。
见人过来,日渐肥肥的梦瓜从游廊上木榄上跳下来,跑去花丛里左抓右抓,不一会儿就七零八落,江昼看了眼,没管。
到了寝阁,江昼将宋晏宁放在旁边的罗汉榻坐上,见丫鬟进去给宋晏宁翻找几身家常的衣裳,倒了盏茶给宋晏宁,道:
“往后你便是这清玉苑的主人,等身子养好了,我若是没空便也让丫鬟带着你去外头院里转转。”
宋晏宁接过江昼递来的茶盏,乖巧的点了点头,方才在外头不便说,问道:“家宴挪到明日当真无事吗,大人不必顾忌我的身子,便是晚间时候也成的。”
江昼看着人有些小心的模样,轻笑一声,摸了摸人有些疲倦的眉眼,温沉道:“自然无事。声声,家中无公婆需上孝,祖母那边不怎么干涉清玉苑,能管着拘着你的,只有我,你可知?”
宋晏宁喃喃点了点头,道:“祖母那边”
面前的姑娘轻轻咬了唇,想来虽说是听进去,但怕是不会照做,江昼道:“祖母虽说是出生礼教严苛的世家,但小姑嫁与武安侯做续弦时,闹得风风雨雨,她便也渐渐的不管后院之事。”
宋晏宁知晓江昼这话是给她定心丸,江家虽说是高墙大户的国公府,但架不住自己的夫君可厉害,是国公府内说一不二的人,行事也不必太过小心翼翼。
两人用了膳,见宋晏宁回床榻见歇息,江昼便去了书房,虽说是傅闻准了江昼的婚假休沐,但身居高职,繁杂的公务少不到哪。
宋晏宁睡得昏昏沉沉,醒的时候,江昼已经在屋内坐着了,穿了件月魄色圆领的云锦袍,修长如玉的手上执着一卷书,听着动静后抬眼望过来。
公子清清飒飒,罗汉榻边的窗支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