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应声。
陆瑜看着打开的正门,嘱咐王管家:“这门也先别关了,等下好好洒扫一番,用火盆熏熏”
宋晏宁眼底含着笑意,见陆瑜忙前忙后的来回折腾,上一世被诬陷反叛这个坎,终究是过去了啊。
宣明殿,傅闻看了眼立在殿中的几人。
傅闻看着下面跪着的宋速,眼底阴沉,这人知道他先前的打算,他念在宋苡月堕了孩子的份上,饶他一命。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同时家勾结在一起!
带着玉扳指的手骤然抓起御案上盛满滚茶的盖碗砸了过去。
宋速额角骤然剧痛!旋即温热的血珠缓缓留了下来,宋速颤着身子:“圣上圣上,饶命!冤枉啊!都是时家公子指使!”
茶水四溅!同样站在大殿中的江昼袍脚溅了不少,白泽刺绣上雪白的毛发有些溅开的浅黄茶渍。
江昼身形不动,垂下的目光冷凉。
傅闻阴着眼,沉声道:“右丞,将人拖下去!仔细审!”
江昼躬身道:“臣遵旨。”身后的鲁长史闻言忙让人压着宋速,带了下去。
傅闻目光一转,看向殿中身长玉立的人身上:“右丞认为宋速所说真假如何?”
江昼眼底晦涩不明,抬眼道:“臣以为,宋速合该安律法处置,但宋速所说,仍需探查。”
傅闻不啃声,探查?怎的探查?但今日即便是宋速拿出物证,也不能将时庭如何,不过是构陷官员对时家来说也只是个不痛不痒的罪名。
时家敢这么有恃无恐,不过是将自己完整的摘了出来,这般举动,倒是学着他当年
念及此,傅闻看了眼这个外甥,恭敬站在一边,对他自来十分敬重。
傅闻念及此,顿了顿,道:“舟之办事自来让我放心,对了,上次何故知道时长页贪污而去探查了?”
听了上半句,江昼面上划过一丝讥笑,躬身回道:“回圣上,是臣院里有位嬷嬷老家在直沽,臣许她回去省亲,回来才无意中听说盐价之差。”
傅闻闻言点点头,道:“舟之,你且着手查查,这时家!蓬莱和交州那两处矿山,用作什么了?!”
江昼敛了敛神色,躬身谨言道:“臣,遵旨。”
申时末,日头渐渐西斜,日光透过支起的镂花窗,将外头的竹影零零散散的打投近屋里。
江昼愣着眼,将身上的官袍退下,递给旁边的牧折,道:“拿去扔了。”
牧折一顿,看到摆脚的绣制上有少许滴溅的茶渍,心下了然,除了上头的人,现下谁还有胆子将茶渍溅到世子身上。
牧寻敲了敲门,道:“大人,二姑娘方才过来了。”
江昼皱眉:“她来作甚?”
牧寻道:“属下回绝了,只说大人现下不得空。”牧寻顿了顿,“二姑娘说只是问了一下今日之事,得知定远侯父子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