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牡丹一般大气雍容,带着后宫之主的上位的威仪,嘴角挂着宽善的笑容给人和善之感。不见任何被冷落的颓气,宫女太监也是毕恭毕敬精心伺候,可见不是个争名夺利、且御下有方的。
宋晏宁也不敢打量多久,看了眼便低下了头看着前面的茶点。早先便听闻,当初程妩心悦江昼一事许多人都知晓了,皇后娘娘听言便将程妩召入宫中,怕她上次上巳节百般接触江昼,也得了皇后娘娘的注意。
皇后娘娘看着坐在下面拘谨端庄的小丫头,暗自打量,见这小丫头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肌肤瓷白,眉眼精致,还有些过于纤细的脆弱感。
想起她还是府中姑娘的时候,就听过一话上形容的娇娇女子,就是那句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不怪她那外甥会有些破例。
她当初还在闺中的时候就与长乐是闺中密友,长乐生下舟之这孩子就撒手仙去了,真是让她痛心的紧,心下也是对舟之比较关心些。
皇后想着前些日子听嘉阳说的,舟之那孩子让这丫头骑长乐留给他的马驹,真是稀奇的一件事,八成是那孩子动了些心思,忙让身边的嬷嬷去打听打听,此人相貌如何?品行如何?才学如何?
谁料带回来的消息全是“娇气难养”、“身子骨不好”的传言。
这真是把向来处事自若的她给吓到了,舟之这孩子,早年间她送了两个世家清白,性子也好的两个丫过去让他通人事,谁料竟被他“舟之不喜娇气女子”给拒了。
在暗自打量了下面坐着的姑娘一圈,皇后难得有些郁闷的揉了揉眉心,是在不懂外甥这是何意?
嘉阳见笑着松泛道:“晏宁妹妹可莫要多想,实在是晏宁好不容易得空来了宫中,母后便想着还没见过陆夫人的爱女呢,便做主将你唤来见上一见。”
宋晏宁心思想得多些,抿出的笑意带着恰到好处的女儿家羞涩。
皇后注意得多些,她与时贵妃本就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局面,时贵妃的宫里不免有她安插的人,早些时候听到宋五姑娘的名声可都是在时贵妃宫里的,怕是傅陵在汀州的时候对人起了心思了,是以才不得诏便从北乞回了京都。
之前皇后便是知晓傅陵跟这宋五姑娘即便是赐婚了也没什么波澜的,再怎么说定远侯也不可能会被拉拢过去,况且圣上本就忌惮定远侯和一干武将,是以才偏宠时家来压制着各家世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但看外甥这个态度,她就不得不留意时贵妃那边对着宋五姑娘的态度了。
宋晏宁哪知道皇后的这些心思流转,只与下面的几人寒暄周旋。
皇后头疼叹气,方才就见傅陵那阴鸷的模样一见宋家姑娘过来便缓和得如三月的春风了,看这样子,怕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性子。
看宋家姑娘礼仪行动皆有一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