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温润,是称姑娘这身清丽的装扮的。”
宋晏宁点点头,还有个原因是,怕是嘉庆宫那番话,也落入嘉阳公主耳朵里了,她总要做出点表示,带着皇后娘娘赏的步摇赴宴再好不过,况且,也好看的紧呢。
嘉阳公主的公主府在地段极好的居华街,护国公府、安国公府和陆府等便也是在这边安宅。
察觉到马车渐渐歇停,热闹声渐渐传来,宋晏宁掀帘细看。远远便见恢弘的“嘉阳公主府”几个大字。加上两方的镇宅雄狮子,颇为气势。
执画见姑娘来了精神,便叹道:
“奴婢听闻这往年的清荷宴都是在那长水案举行的呢,只是今年这嘉阳公主府的荷花是第二年移栽的,开得大好,方才在公主府举行,看这热闹程度,竟是比花朝节更甚。”
果真是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毕竟是公主府,难免有所不同。倒是你,稍后跟着姑娘,言行可要稳重些。”岸雨不放心道。
“知道知道,岸雨姐姐不是在旁边呢嘛。”没等岸雨再说她,便又听执画道:“姑娘,前面好像是护国公府的姑娘。”
宋晏宁闻言一愣,旋即掀帘往前面看过去,只见前面装潢大气的马车上下来两位妙龄女子。
其中一位樱桃色齐腰裙的姑娘身形高挑,头簪金桃花步摇,面上挂几分笑意,艳丽又贵气。另外一位着一身秋香色的绡纱襦裙,看着要清冷些,身形瘦削,肤白妆淡,也是位冷面佳人。
谁知,应是两人的丫鬟小厮说了后面的马车正是定远侯家的,两人径直往这边看了过来。
宋晏宁见与人正巧撞了个正着,面露笑意点头示意,那边两位姑娘也均是友好的答了个招呼。
“那位姑娘是定远侯家的姑娘?”江矜问身边的丫鬟。
“回二姑娘,正是宋五姑娘呢。”
“听闻这宋五姑娘向来身子骨不好,今儿花朝节开始才参加寻常宴会呢”江矜抽出帕子压了压额角,音调无甚起伏道。
方才她见人就猜到,应是那从未露面也能和程妩争美名的姑娘了。
再看这马车无一不精细,上面又有宋字字样,再加上掀帘看过来的姑娘娇颜难掩又可见眉宇间含着常年熏出来的病白虚弱,定是那五姑娘无疑。
见这边宋府的马车也停了,方才他们说的姑娘正巧下来。江矜跟着姐姐过来,笑道:“先前只听闻五姑娘美名,今儿总算是见着了。”
倒不是说谎,虽然宋晏宁早些时候就参加宴会,只江悦上次见了一面,江矜还是初次碰到呢。
“两位姐姐谬赞,今儿晏宁才是一来就见到了两位明艳动人、冰清玉质姐姐呢。”宋晏宁笑着回道。
听听,这含娇细语。是旁人怎么也学不来的娇气天成。宋晏宁的话,倒是夸到两人的心坎上,姑娘家就是你夸我,我夸你热络起来的。
稍后下来的宋苡月和宋苡熙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五妹妹已经和一明艳的贵女捏着绣帕说起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