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救治了。”
傅度思虑不比江昼少,仅是一丫鬟,怕是引不了这么多血雨腥风,傅度道:“舟之,此事是我疏忽。”
“无妨,是我的疏忽才对,平白让殿下折损了三名侍卫。”他只是没想到,他这般细微的动作还能让人看在眼里,有人盯着他不可能,长调牧寻他们不是摆设,那便是那丫鬟一直在人监视下了。
也难怪昨日那锦衣男子给他传信笺也这般小心谨慎!
究竟是什么人不杀了这丫鬟一绝后患却要让人一直监视这她,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秘?还有,与母亲生前之事有何关系?
江昼方才跨进书房,长调和长幕便领着大夫过来了。
见长调手臂带伤吗,江昼皱眉,“可知那些人是什么人,怎的连你也能伤到?”
“回大人,属下和长幕翻寻了那些人,身上均未到有标识的纹身,只是他们使的回旋戬,看上面的图特,来源有些耐人寻味。”
江昼闻言抬眼,“怎么说?”
“那回旋戬上是万青图腾——”长调拱手道。
“北乞?!”江昼惊讶。
这与北乞相关的的,莫不过定远侯父子和六皇子,这桩陈年旧事,怕是与六皇子关系不大。
大靖与北乞征战十数年,商路和一切往来早切断了,怎的还能有北乞产的兵器?
不是大靖还有人与北乞有联系,就是这些兵器在这些人手里的时间早于十多年前,可见不是新起的组织。
“这些人的身份可莫要忘了追查,顺便也要查清兵器的来源。”江昼沉声道。
“是。”旁边的长幕拱手道。
江昼瞥见亭外站着的府医,问道:“那丫鬟如何了?”
长幕将人带上来,府医道:“大人,命是保住了,只是肋骨被砍断了三根,又是女子,怕是难修养好了。”
“汤药莫要少了。另外,饮食汤药仔细些,之后没有我的亲口准许,任何人也不准许进院里探病。”
几人忙称是。
三人才走不久,牧寻便过来道:“大人,膳食好了,可要现下用膳?”
“嗯。摆膳罢。”
“对了,大人路上所说那本书,我放在了东三架第四排同其他的地理志一处。”牧寻看大人没有吩咐,方要下去吩咐人摆膳,便听这清冷声音道:“等等。”
而后没了下文。
牧寻:?
牧寻抬头看去,只见人过去拿了他放的那本《十九洲志》,连同大人早些年抄录的抄录本一起。
江昼淡声吩咐道:“去拿个木匣子过来。”
“大人是想将存封起来吗?”牧寻问道。
见主子不吭声,还觑了眼自己。牧寻忙讪讪道:“属下逾矩属下逾矩。”脚下忙去寻木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