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宋苡月再次开口道:“圣上,我这五妹妹——”
“听闻今儿皇后唤你过去?”傅闻没看宋苡月一眼,反而看着始终低头不抬脸的丫头,不经意的语气,却让人心下一紧。
宋苡月面上和眼底的笑意均是一顿,转瞬又挂上柔和的笑意,专心看着公公女官布菜摆膳食,没再开口。
宋晏宁咽下喉口的鲠意,恭敬道:“回圣上,正是呢,臣女有幸与嘉阳公主相识,皇后娘娘听闻嘉阳公主常提起臣女,便好奇唤臣女过去。”
傅闻闻言点点头,没人瞧见眼底的冷意倒是缓和了一些些。
正巧女侍也备好了膳食,众人食不言寝不语,各自默声用膳。
宋晏宁眨了眨眼睫,思绪万千。皇后裴氏和裴家在傅闻龙潜的时候便追随,两人也算少年夫妻,当年的裴氏出身左都御史,一品大臣的嫡女,自然也是风光无限。
只是翻看那些陈年旧事,在傅闻即位之后,裴氏的父亲去滁州赈灾遭遇流民坠崖而死,而当年已是礼部侍郎的二哥也因着一次诗会坠湖染了伤寒,垮了身子。
剩下的兄弟子侄,仕途上也没了起色。昔日官途亨达的裴家一朝没落,后来,圣上另外的心腹白家顶上了左都御史的空缺。
这让宋晏宁很难不去揣测,裴家一事的隐情。
毕竟皇后的二哥确诊伤寒后,帝后两人便有了不复相见的架势,而到现在的裴家,即便身为皇后的母族,仍低调行事,便是优秀的子侄也无人再入官场。
送走了圣上,宋苡月面色先是一沉,眼见宋晏宁再次恢复一脸淡然,现下不免有些怄气,只能暗字埋怨是宋晏宁不禁事,才这般失礼。
压了压不满,宋苡月见邱氏几人脚疼的扶着椅子坐下,不免有些心疼:“母亲还稍等片刻,青莲让人跟着她去御膳房那边端了些点心过来了。”
宫妃的膳食等级都有严格的限制,今儿嘉庆宫已经传了一次膳了,断没有第二次的道理,只得让几人吃些点心垫垫肚子了。
邱氏哪还管得了这些,拉着女儿的手,道:“此时不急,先说方才圣上提起皇后娘娘何意,可是对你不满了。”
宋苡月眼底幽深,如实道:“女儿也不知。”
她甚至到现在都没摸透圣上对皇后究竟是何种态度,向来除了大宫宴,不然帝后基本不同席,圣上对皇后也是缄默不言,从来不主动提起,宫中向来以为圣上不喜皇后。
但是奇怪就奇怪在,当年皇后因为太医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