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一时在上下不得。
江昼见状眼里染了几丝难以见得的笑意,伸手稳住了马鞍,好让人安全下马。
纯安公主暗暗咬牙,轻轻夹马腹,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晏宁,冷笑道:“宋五姑娘,你不解释解释这时家的公子怎的有你的贴身荷包吗?”
宋晏宁闻言见众人侧身让出来,一男子着一身松绿色劲衣,手上拿着个提花锦绣海棠的荷包,见宋晏宁望过来,还有些面上羞涩笑了笑。
宋晏宁莞尔一笑:“恕晏宁实在不懂纯安公主何意?”
纯安看人还在一脸淡然,再看看哥哥警告般的看着她,只压下心中的火气,不待她开口,众矢之的的男子一脸诚恳,以哄人的口吻道:
“晏宁,方才是我不打小心将荷包掉了出来,让他们看到了,你可莫要生我的气”
宋晏宁虚弱的轻咳了两声,细声细语道:“这位公子,你倒是说说我是何时将荷包赠予你的?”
不明就里的众人见这宋五姑娘能撑着身子前来宴会已是不易,现下一咳,面上更是煞白了,身形纤瘦伶仃,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时章阳说得斩钉截铁,有鼻子有眼一般,这也不像是谁人指使的。
“哎,这男子说话怎么这么像撒谎?宋五姑娘容貌迤逦,家世出众,能看得上他?”
“哎呀,情之一字难说”
“我看不像”
“”
时章阳豆大的眼睛有些不定的乱瞟了一下,想起方才丫鬟的叮嘱,忙道:“是方才你去马厩选马的时候,就我们两人——”
这次不等宋晏宁开口,旁边站着的江昼嗤笑一声,面带讥讽出声道:“方才马厩?我记着,是我跟五姑娘两人在选马啊。”
这冷冷的话音一落,哗然四起。
倒不是这时章阳污蔑人家清清白白的宋五姑娘,而是这江世子啊,从来不为女子出头,出头便罢了,这话还说明两人方才还私下往来,一时间众人不经揣测。
嘉阳公主见众人有些不可控,忙出声对有些心虚的时章阳喝道:
“谁让你污蔑人的!还以这般拙劣的借口,万幸方才五姑娘荷包丢了在找荷包途中被我撞见,否则不是被你破了脏水了?”
旁边的宋晏宁闻言面色难掩委屈,用帕子压了压眼角,“姑娘家的名声极为重要,你这般污蔑人,莫不是要让我投湖自尽?”
岸晓也哭腔道:“姑娘方才荷包丢了就找了许久,焦急得很,竟是被人如此诋毁”
“看样子怕是被人偷了啊”
“我看也是,一个时家的旁支,肯定想着攀上五姑娘一步登天”
听着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给他定罪为窃贼,时章阳心下发慌,他心悦程妩,那人便是吩咐一句,他下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察觉到程妩用眼神暗暗示意宋晏宁的几位庶姐,时章阳心下一横,道:
“实不相瞒,是宋四姑娘差人将荷包拿给在下——”
“你胡说!”宋苡绮闻言惊起,拂开蓝溪拉着自个的手,向前呵斥道。
宋晏宁娇唇微张,拭泪的手都顿住,震惊看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