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夕焰’三个小字的那只母鸡,问:“这谁?”
小女娲抬起小脸,甜甜一笑:“你,母鸡。”
天夕焰看着那只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像母鸡的母鸡,暂时不想对此说什么。她再指母鸡前头那只老鹰:“这又是谁?”
小女娲憨憨一笑:“我,老鹰。”
天夕焰目光盯在画上从头到脚无一处形象不是小女娲、空白处标注‘老鹰’两字的那只老鹰,再看回自己那只母鸡,额头冒出生气符号:“哪里像呢?”
小女娲看着画上的自己,稚声稚气道:“像呀,一模一样。”
天夕焰手指重重地、按在母鸡屁股上面:“哪里像呢?”
小女娲歪了下头,看着天夕焰手指按的位置旁边就是系统的小鸡,小脸仰起,小手拍拍身后的树干,树叶上打盹的系统被震落下来,她伸手一接,拧到画的上方与画上的小鸡一比对,对小女娲灿烂一笑:“像吧?一模一样。”
系统眨了眨眼睛,瞅着画上的小鸡,跟自己现在的淘公仔形象一模一样,但不是自己昨天特意精典演绎的用鸡毛包装过的那只小鸡。
天夕焰:……
感到深深的挫败感。罢了,她不管那只母鸡了。
“天夕焰,送给你。”
小女娲站起身,把那张画折好,递到了天夕焰面前。
天夕焰眯眼,下意识的去瞅小女娲的小脚丫,再眯眼,瞅面前一脸天真可爱笑脸的小女娲,不得不给自己一点心理负担的问道:“你怎么不喊我秃秃不秃秃呢?”
小女娲:“因为你不秃秃,也不不秃秃了呀。”
这是种暗示吗?
天夕焰向系统看去。“系统亲,来两句。”
系统张口:“亲,生发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它是秃……”
“……”天夕焰打断它:“可以了。”
系统怨念:它才只说了一句一个开头……说好的两句呢。
见天夕焰还不想接,小女娲直接把她手拉过来,把画放她手里。“要好好保管哦!”
“……”有这么强行送画的吗?
低头看了眼手上那张画,天夕焰跟系统要道:“自封袋可以给一个吧?”
系统这回倒是爽快,指挥棒小手一挥,给她来了个大小合适的。
天夕焰把那张折好的画放到自封袋,收入怀中。
“我送你画了,你可以再陪我玩新游戏了吗?”小女娲期待看天夕焰。
想到不久前刚玩的蜜蜂扑她的游戏,刚把画收好的天夕焰:……要不,我再把画退还给你?
“可以吗?”小女娲仍一脸期待等着天夕焰的回答,见天夕焰沉默不说话,补了句:“游戏按你说的玩。”
天夕焰摸了下怀中的画,想着小女娲送给她画时脸上高兴的样子,虽然画中把她画成了老母鸡,但从另一方面可以说,小女娲是喜欢与她玩游戏,才会把她们一起玩的游戏场面绘进画里。
十八岁老母亲的心心软了,天夕焰点头答应了。
玩的游戏很简单。
第一个游戏,玩的是跳绳。
天夕焰与系统各一边摇绳子,小女娲当跳绳队员。
小女娲跳得挺开心的。
中间跳绳队员依次轮着来,他们就三个,天夕焰下场去当跳绳队员,就得小女娲去替换摇绳子,轮到系统当跳绳队员,摇绳子的人就是天夕焰与小女娲。
他们三个海拔差太多,可以想象,不论是抡绳的那个,还是跳绳的那个,都特别考验技术。
“摇”和“跳”和谐统一前,闹出了不少笑话。
有句话挺在理,结果不重要,过程开心就好。
第二个游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