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自苦,必是愿意你开开心心的,只要你心里记着她,就是她还在…”
太公也说:“连生这话说的是,你到了这年纪,也该成个家了,别人不说,家中老人能不挂心么……”
又说了会话,陆青告辞。出门时与窦宪拥抱告别。窦宪道:“我现在成了家,也快当爹了,二哥也要好好的。”
回来路上,暮春午后光影氤氲,暖风吹过来阵阵花香,陆青心中空荡荡的,惆怅若失,莫名地流下泪来,却自笑了。
到了铺子,陆廷玺和陆玄都没在,伙计留燕萍在厅上待茶。燕萍望见陆青迎了出来,陆青不顾伙计还在旁边,上前一把将燕萍抱在怀里。燕萍从没见他这样,诧异之余欢喜不尽,当天两人赶回真源县去了。
却说云贞抱着孩儿和蒋铭进到屋里,玉竹过来把孩子接走了。铭贞二人谁也不说话,一边一个默默坐着。良久,云贞走过来,贴近身旁拉手道:“承影……”
蒋铭满腹委屈怨恨,耷拉着脸,只把两眼瞅着地下,闷闷了半晌,愤然脱开手说道:“你去哪里了?一声不响就走了,把我抛闪的……有了孩子也不告诉,只把我蒙在鼓里,我竟不认识你了,怎么下得这样狠心?”一面说着,一面已流下泪来。
云贞垂泪道:“那时从凤栖山赶回来,就是想第一个跟你说,谁知,正赶上王府提亲的事,要是说了,不是让你为难么,所以没说出口。”
又道:“虽是你没说,也能想到伯父伯母的意思,再加上王府势力,你怎么抗得过?难道,难道真的与你私奔么?我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好走了。”
擦了眼泪,又拿帕子递给蒋铭。蒋铭先是赌气不接,过会儿才拿过来,一面擦眼泪,一面又道:“就是你不信我,也该说明白了,大家商量着来,不该这么一走了之。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才见着,要是这次不来,你还要瞒我什么时候?”
云贞无语,低头流泪。蒋铭又道:“这两年你在哪?知道了我没结亲,怎么也不来找我,就给个消息也好!知道我这两年怎么过的么?天天念着你,心里多苦?好不容易说服了父亲,因为找不着你,家里又逼着纳妾,我顶着几方压力,你却守着孩子过起日子来了……”越说越气,把云贞的手也摔开了。
云贞含泪道:“我去了长山镇,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才到,等知道你推拒了王府亲事,已经入冬了,身子沉了走不了,后来孩子生下来,也不能行走,直等到大些,要往回走,钱妈妈又病了,只得过了冬天才往回来,路上走得慢,三日前才到家,素文也还没来得及告诉。”
蒋铭道:“长山镇?还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