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是多几个本领高强又忠心的头领,岂不是比多少兵都管用的……”
杨能一听有理,只为笼络人心,才有了今日这次筵宴。
当下开局把盏,说道:“军中生活粗粝,你们各位一年来多有辛苦,难得今儿大伙凑在一起,热闹热闹。虽说尊卑有别,可要是战场上,生死之际,大伙就是同袍兄弟了。所以今儿桌席之上,不论礼数规矩,不论高低上下,只要痛快吃酒耍笑,就像自家骨肉兄弟一般才好。”
众人俱都站起身来,道:“属下岂敢”。李教头是打头的,笑着道:“大人宏量,这等吩咐,我们做属下的又没甚功劳,怎么当的起?何况军中是最讲法度的地方,上下尊卑,一丝不能乱的,大人虽恁说,属下们却是不敢。”
杨能满心欢畅,笑着摆手:“好了好了,且都坐下!别的地儿我管不着,这个地儿可是我说了算,今儿就依我,只管放开了,快活吃酒,明日再管法度规矩,要是都这么拘着,倒像是我假做模样,耍戏你们了。”
众人相互看看,辛柏生笑说:“大人既如此说,属下们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俺们吃了酒,只怕忘了礼数,失了体统,有甚无礼冲犯处,还请大人莫要怪责。”
杨能哈哈大笑:“就这等才好,我才说了,今日就好像自家骨肉兄弟,家无常礼,谁家兄弟吃酒还拘礼的?你们且放开了,怎么快活怎么来,我心里才畅快,又怎会怪你们!”
众人都笑了。谢三招呼上酒上菜,佳肴美馔,流水般端了进来。
吃过了几杯,酒意上来,都放松了,话也多了,连陆青和曾建也觉自在了很多。谢三向底下排军打个手势,排军去了,不一刻,引了三个唱曲的歌妓,抱着琵琶筝琴上来。陆曾二人看去,其中两个是谢三赌坊里常驻供唱的粉头,叫做桃红、柳媚儿的,另一个却是潘娇儿。都穿的鲜艳衣裳,花枝招展,香风拂拂。众女子向上见了礼,弹奏歌唱起来,一时间莺声燕语,春意满堂。
那潘娇儿唱了一曲,又舞了一回,真个是舞低杨柳楼头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席上虽都是粗豪汉子,也觉得心情畅爽,浑身舒泰,那杨能更是笑眯眯乐得眼睛没缝儿。
却说潘娇儿原本不是官妓,谢三一心要讨好杨能,嫌别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见了大官儿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所以拉了她来捧场。娇儿本不愿意来,架不住谢胖子软硬兼施,只得来了。
三个□□弹唱歌舞,又递了一圈酒,谢三吩咐底下置了绣墩,让都坐了。众人又吃一巡,谢三看向陆青,笑说道:“早听闻陆公子好功夫,拳脚枪棒皆是了得,有万夫不当之勇。今儿可好演练几手,一来给老爷助兴,二来,我等也开开眼界,可好么?”
陆青自来到,没料到这一问,愣了一下,起身说道:“谢三哥可